府医先柔则一步到了齐月宾的玉兰院,府医一看齐月宾这伤势,就知道该怎么说了,这马蜂有蜂毒,正常人被叮了这么多口都有性命之忧,何况是孕妇,这不到三个月的胎必定是保不住了。
他也不用想多余的借口了,如今过程更加顺理成章了。
府医诊脉的时候,齐月宾强撑着一口气,满怀希冀地问府医:“大夫,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她虽然明白,这个孩子可能保不住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期待,万一呢。
府医看着齐月宾明明痛的满头大汗,却还是不肯死心,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不忍地说:“格格,您跟这个孩子的缘分已尽,以您目前的状况,您自己的命能保住都不错了。
还是让草民给您开药,尽快排出恶露吧。”
齐月宾听完,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两行清泪从眼中滑下。
柔则刚到,就听到这个结果,她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畅快:齐月宾,这就是你背叛我,怀上孩子的代价。
当她乌拉那拉氏的船,是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既然这个孩子是搭着她的船怀上的,下了她的船,孩子也得留下。
虽是抱有这样恶毒的想法,但柔则还是调整脸上的表情,一脸悲戚地上前握住齐月宾的手,对她说:“月妹妹要节哀,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不会了!
不会再有孩子了!
齐月宾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宜修作为后院的实际管理者,出了这样的大事自然也要去看看,顺便还有挑拨挑拨被害者。
而其他人也本着人道主义关怀,一窝蜂地都到了齐月宾的玉兰院,关心她。
只除了胤禛上朝去了,还没回来。
后院大大小小的主子都到了,玉兰院险些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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