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坐在最后一排。
我们这个班的人数比之前的那个班要多,中国学生比例最高,他几乎不参与课堂讨论,每次就是坐在那里听课。
安德烈不再想找我说什么了。
他不仅不打算找我说什么,我觉得他还在有意回避和我正面接触。
然而事实情况却变得更加复杂:
安德烈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让我不自在!
那种眼神真的只有人到了一定的心里状态才会出现得特别的眼神。
说来也奇怪,我们几乎都不正视对方,可是,相隔几排座位,背对着安德烈我都能感到他的目光。
——“子梅,你笑什么?”
在课堂上我问邻座的子梅。
——“我看见安德烈看你的眼神!
他可真是看上你了。”
子梅在我耳边偷笑着说。
——“闭嘴!”
我阻止子梅继续说下去,心里想子梅你就不能别没事找事吗!
有时,不经意间,我发现安德烈总是在注意地听我说话,尽管他的眼睛看向别处,可是注意力全在我这里。
说实话我对他的态度有些恼火,可是又对此无能为力。
明天就要去郊游了,我和子梅在宿舍门口谈论着各自的准备情况。
安德烈正好送丹妮娅出来,意外相逢,又面对面,大家都没有躲开的机会。
我热情地和丹妮娅打招呼,丹妮娅也很热情地和我寒暄了几句。
我看见安德烈站在那里好像觉得有些尴尬。
自从上次《电梯门》事件以来,我和安德烈就再没正面交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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