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的气息铺天盖地,原烙音仿佛置身潮湿闷热的雨林,睁开眼睛,只看见一片黑暗。
他想坐直身子,刚刚动弹胸口就传来洞穿的剧烈疼痛,强制封锁的记忆回笼,他忍住不适打开灯。
衣服裤子好好待在该待的位置,原烙音掀开上衣,看见心脏上方的腺体表面有一个暧昧的牙印。
没有抑制贴束缚的腺体正肆意散发着混杂青柠味的乌木气息。
他的腺体被彻底鸠占鹊巢。
闵随!
他居然敢趁人之危!
再看手上宽度超过十厘米的红痕,原烙音细细思考,却对造成原因一筹莫展。
对面传来奇怪的声响,原烙音循着动静看去,只见沙发上窝着一人,衬衫由于动作有些皱,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
狭小的空间显然对高大的男人来说过于逼仄,但他别无选择。
“闵先生。”
原烙音咬牙切齿,恨不得扑过去朝闵随的腺体狠狠咬一口,“不解释吗?”
他担心自己的身体状态,符忍盛特意强调绝对不能接受临时标记,他本来对这种把戏游刃有余,可从未出现的认知失调彻底打乱了他的阵脚,令他陷入尴尬的境地。
但他算漏了闵随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正人君子,自己的肘击也没达到想象中的效果。
不幸中的万幸,他还没有出现不良反应。
“你进入易感期,医生说你信息素水平极其不稳拒绝开药治疗,你意识不清,我不能替你决定是否请求oga志愿者帮助。”
闵随没控制住自己,显然有些理亏,说出认识以来最长的一段话,但他的表情还是冰得恼人。
“到了酒店你要求我带你回3302,之后发生什么你应该记得,我到底为什么咬你,你也应该知道。”
张牙舞爪的alpha瞬间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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