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都还没哭,你哭什么哭!”
温言清满脸怒容地怒呵。
苏念念冷眼斜了抱在一起的姐弟俩,拉着温言清的手,勾起一抹明媚的笑,柔声说:“清清,我们走吧。”
苏念念牵着温言清的手,头也不回地带着芍药与木梨上了马车。
“竹书!
这次再不能把人送走,你就别回国公府了!”
崔沛安冷冽地扫了苏宛宛一眼,一脚踹在竹书身上,转身跳上马车亲自当了车夫,“驾!”
马车驶出后,围着苏宛宛三人的侍卫跟了上去。
待侍卫都离开后,竹书冷着脸站在苏宛宛他们面前,冷声道:“请吧,苏二小姐。”
风吹起车帘,苏念念透过车窗看到苏宛宛紧握的双拳和盯着这边的那双眼睛里包含的不甘与嫉恨。
车轮滚滚而去,该去往何方。
“念念,我看看伤着没有。”
马车动了以后,温言清焦急地就要掀起苏念念的裤脚。
“没事的,半大小孩能多大劲。”
苏念念柔声安抚着,但看到三双盯着她的眼睛,她妥协地配合她们仨把靴子褪下,挽起裤脚。
白皙纤柔的左小腿上一块大大的刺眼的淤青,温言清抿着嘴接过木梨翻出在车厢里备着的药膏,小心翼翼地轻手揉着,声音闷闷的,“都黑了还说没事,很疼吧,刚才就应该多踹那破小孩几脚。”
“沛安那一脚,他得疼很久。”
苏念念温柔地笑着,低头静静地看着温言清“纡尊降贵”
地给她揉腿,继续听她絮絮叨叨。
温言清把药膏递给木梨,接过芍药浸湿的手帕擦手,芍药小心地帮苏念念把裤脚整理好,苏念念弯腰把靴子穿好。
“我看你也别搭理他们了,他们都不见得把你当亲人。”
温言清擦干手,把手帕递给芍药,挽着苏念念的手臂,脑袋靠在她的肩头,嗓音里带着鼻音,“你那个所谓的姐姐一生病,他们就忙不迭地把你赶出门,都是什么人嘛,母妃知道以后差点去把将军府门给拆了。
你在王府半个月了,说是有来接你,也不见他们问一句你过得好不好,我看也只是想平息京城里对将军府不好的流言,影响他们的名声。
那个将军府,除了老夫人,都不值得你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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