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起牛来一点也不比,正当年的儿子曹大师秦吃力。
母子俩个一人一头,很快就把几百斤重的大水牯给拖到牛栏外面。
“钱全给我,那怎么行?曹叔是做生意的,不赚钱还怎么生活?奶奶和我叔我娘经常说……”
二来的话还没有说完,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
曹奶奶便打断了:“你奶你叔你娘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孩子的,怎么也变得啰里啰嗦的了?”
说二来啰里啰嗦不算,曹奶奶还命令二来道:“背上你的书包,去上你的学,别在这碍手碍眼的讨人嫌!”
“不讲清楚,不给个价人家是不会走的!”
孩子就是孩子,二来赌气说。
曹奶奶也不做声了,她懒得和二来再废话。
老人家就是要“滴水之恩涌泉以报”
,不报就不是她为人。
不理二来,老人家与儿子曹大师秦互相配合,相得益彰。
一个拿一把刀,得牛就剥皮,然后割头壳开肠破肚,拿肚腹里的肝肠肚肺心肾去井边洗。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熟悉得比解剖艺术大师,还解剖艺术大师。
全然不要二来动手,也不和二来说一句话。
二来上来帮做,曹奶奶和曹大师秦也不反对。
二来不上来帮做,曹家奶奶和曹大师也不讲。
完全把二来当空气,可见报恩之情血浓于水。
曹家奶奶和儿子曹大师秦一气呵成,把一个死牛弄清楚,搞干净。
再然后去农用车桶上拿来竹筐,分装在竹筐里。
一一拿去车桶上放,这中间还帮二来把留在车桶上的单车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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