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一张张扑克牌纷纷起身离座。
有很多张花色不一的骑士,也有穿插进零星几张的国王和女王。
动情的音乐早已如落花一般凋零,在人去楼空的缝隙里,晓没有急于喊醒仍在睡,而是愣愣地望着空落落的舞台。
直到她准备醒来的时候,荒诞的戏剧仿佛从舞台延伸到了观众席,黑白交加的大堂内,放眼望去,不知不觉站满了一个个看上去穷凶极恶的人。
他们手执着开封的刀刃,将坐在椅子上的两人重重包围,随后寡淡地开口,仿佛宣布最后审判一般公布他们的处决。
“妖怪不得擅自踏入人类禁区,违者连同共犯一律格杀勿论。”
晓说,她是我的人,我是军队的人。
但对方并没有因此而泛起半分波澜,依旧是冷硬地说,不加审问,一律就地斩决。
“是么,那你们想好了”
晓叹了口气,平静地再问对方,“怎么死,没有?”
对方再也没有耐心与他对话。
下一秒,这些虎背熊腰的壮汉们便已出手,在明灭的黑暗中踏步而来,他们高举起明晃晃的刀与剑,以锋芒描绘的苍白作为问题的回答。
少年起身离座,只身一人,迎向那连成一片的刀光和剑影。
死亡如影,刀剑如梦。
女孩半梦半醒地打了个哈欠,等到她从梦中彻底醒来的时候,少年已从深沉的暗影中走来,一声不吭地拉起她的手,踏过遍地鲜红的残花。
“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吃饭?”
女孩闷闷不乐地抱怨,她拿着菜单,眼巴巴地看着一个个死贵死贵的价格。
“因为我要吃好一点,”
坐在她对面的晓告诉她,“我的时间不多了,贵有贵的好处,食材方面应该会有所保障,不至于吃到会影响我寿命的地沟油。”
“什么是地沟油?”
女孩愣了一下。
“就是一种由沟渠里的潲水提炼出来的油,”
他说,“是我家乡的特产,基本上,每一个在我家乡生活过的人都会吃到。”
“你家乡人是猪么,”
女孩嘴欠地问,“不是猪,怎么会喜欢吃潲水?”
“他们当然不是猪,”
晓说,“但地沟油出现的原因可能就是穷了太久,忽然间,看到了希望,所以,售卖地沟油的那帮人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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