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还在准备法考。”
女孩子慌张摆手,像是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我最近在准备法考,但是……太痛苦了,我想放弃了。
结果在漫展上看见非非和斯相,他们……是我学法的初衷。
所以就,有点难受。”
女孩子这番话一说,夏栗子才明白过来她刚才为什么哭,的确是为了韩非和李斯,也是为了自己在哭。
“可是你没有放弃啊,你来漫展都带着法典!”
夏栗子也不知道该怎么鼓励她,只能从侧面找了个角度。
毕竟法考号称“天下第一考”
,敢去考的人在她眼里都特别厉害。
各朝的大家已经知道女子能读书了,此刻知道女子会读法,还要去考试也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但那个考试都把孩子急哭了是怎么回事?
先秦,韩非和李斯原本在认真听歌,发现这个突发状况后自然关注起了夏栗子和女孩子的对话。
听见女孩子说自己是她学法的初衷,两个人眼神飘忽,不知道为何不敢相互对视:他们竟有如此力量,后人会因为他们去刻苦钻研律法?
为何不能呢?这是一条由他们走在最前方,无数先贤紧随其后的公理之路啊。
等到看见女孩子情绪平复后,韩非李斯也跟着同步呼出一口气。
而听见二人的对话,他们终于对视一眼:法考是什么?竟能让她如此崩溃。
从字面意义上看是律法的考试,后世竟连律法都有专门的考试了吗?
看着女孩子手中那本红封皮的书,两个人目光灼灼:好想看!
后世的律法究竟如何呢?
秦,嬴政忽然兴奋起来,扶苏没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模样:“是了,朕要的就是这个!”
天下皆学秦法,再加以考校,所筛选出的人才,不就是最符合他标准的吗?
始皇这才发现他有多么迫切地需要纸,毕竟有了纸,秦法才能大范围传播下去。
不过这并不能难倒始皇,竹简又不是不能传播,只是不方便。
在纸造出来之前先将就一下是没什么问题的。
唐,李世民仔细品味着法典的名字:“民法……是万民之法吗?没有皇帝的时代,万民编纂的法律,会是什么模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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