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赶去县城,与王启朝见面。
王启朝年近五十,身材中等,气质稳重。
接触之前,李斯文查过这人的背景。
白手起家,在广东开过磨具厂,经营不善欠了一百多万。
那时的王启朝已近不惑之年,他又去东南亚的工厂找机会,两年还清债务回国,便一直扎根邻市建材行业,稳扎稳打,也积累了不少财富。
王启朝与陈刚不太对付。
这样能理解,虽是两个城市,但城市相邻,只一小时车程,哪能没有竞争。
外头一直有流言,说王启朝至今未婚,身边也没个女人,是在东南亚打拼时,被人踢废了。
流言蜚语不知真假,但肆意传播的人也别有用心。
王启朝与魏驭城沟通时,逻辑清晰,不卑不亢。
他说:“我知道魏董和陈刚的渊源。
我就是一个生意人,魏董开得起价,我自然也尽心服务。
我们之间谈不上帮与不帮,只要钱到位,我便做我该做的事。”
……
林疏月这边。
周三是走访日,这次是初中年级一些家庭条件极差的学生。
留守孩子居多,十三四岁正值青春期,没能正确引导和沟通,很多性格缺陷就是这个时候埋下的。
翻看名单时,林疏月注意到一个人。
“师兄,这个申筱秋是不是昨天帮赵小宇作证的女生?”
“啊,是。”
牧青看了眼确定,“她情况更特殊。
父母早早过世,爷爷奶奶带着,俩老人没几年也意外去世,现在是她大伯照顾。”
林疏月点头,“万幸,还有亲人可以照顾。”
牧青轻声叹气,“他爷爷奶奶是近亲结婚,生了两儿三女。
女儿小时候在池塘里淹死了。
第二个儿子,也就是申筱秋的这个伯伯,精神有点问题。”
林疏月皱了皱眉。
“她伯伯还有个儿子,在考上大学之前,没什么异常,就跟正常人一样,成绩也还不错。
但后来据说,也犯了病。
时好时坏的,还认识了个人,不怎么回家。”
林疏月问:“那他现在呢?”
“不清楚,别人也不愿跟这一家往来,”
牧青:“听人讲,好像是在精神病院治疗。”
申筱秋的悲惨遭遇,让林疏月对她格外留意。
和牧青分开走访,一人负责三家。
林疏月把申筱秋那儿定在最后一个过去,到时,她正蹲在外坪上洗衣服。
门边坐着的应该是她大伯,沾灰的黑外套已难辨它原本颜色,地上散着青菜叶,一部分已经黄。
大伯对林疏月的到来非常冷漠,一句话都不说,这家门好像谁都可以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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