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林老师的哥哥。”
魏驭城皱了皱眉。
“这人叫陈嵊,是林老师异父异母的哥哥。”
李斯文大概也觉得绕口,但就是这么个事实,“魏董,还报警吗?”
魏驭城不一语。
李斯文会意,“我通知老张,先不动。
其余的事,我再去查。”
魏驭城低头,呼吸深了些,问:“她呢?”
“我来联系。”
李斯文刚要去办。
魏驭城把人叫住:“不用了,她会来找我的。”
这事就生在大厦门口,虽不是下班高峰期,但看到的人不少,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
魏驭城的工作手机快被打爆,都由李斯文接听周旋,谢绝任何人来探望。
左手臂又固定上了夹板,他的私人手机一直放在身边,魏驭城看了好几眼。
李斯文陪在病房,晚八点,听到很轻的敲门声。
见着人,李斯文愣了愣,“林老师。”
林疏月来了。
魏驭城不意外,转过头看她,眼神平静似海。
林疏月走近,看着他打了夹板的手,唇抿紧了些。
她也没有过多情绪渲染,挨着魏驭城的床边坐下,“你想知道的事,我亲自说。”
林疏月声音清冷麻木,像念一段没有感情的课本:“我爸还没死的时候,我妈婚内出轨,跟一男的在一起。
陈嵊是这个男人的儿子。
他对我有敌意,这些年一直没缓解。”
林疏月尽量轻描淡写,她觉得,这些原生家庭带来的扭曲与苦痛,和魏驭城没有干系。
他不该成为被绑架者,也无需与她共沉沦。
“我来,不是替他道歉。
只是想告诉你,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林疏月又看一眼他左手,愧疚溢满心口,直冲喉咙眼,她堪堪克制忍耐,才维持住语气不变调。
“你好好休息。”
她说,“出院后我再来看你。”
林疏月起身,手却被魏驭城一把抓住。
他的右手还扎着针,这一用力,挤出了针尖,吊瓶软管一下子回了血。
林疏月蹙眉,不敢挣扎对抗,本能地往他那边站近,不想他使更多的力。
魏驭城的手指像烙铁,目光也似剑鞘的锋。
这是他第一次,用强大的气场和不容商榷的态度对待喜欢的女人:
“你若离开我第二次,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二个魏驭城。”
温声沉语下,是义正言辞的提醒,也是严肃冷绝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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