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挂就挂,一反常态。
林疏月不放心,她存了钟衍家阿姨的电话,打给阿姨一问,才知道他感冒烧,蔫在床上一整天了。
阿姨如抓救命稻草,几近央求:“林老师,能麻烦你来看看小少爷吗?”
想了很久,林疏月一方面担心钟衍的心理状况又出问题,一方面,林余星和他四舍五入也算年龄相仿,都是没什么朋友的人。
回回见面,都是轻松愉悦的氛围。
也很难得的,在两人脸上看到暌违的少年生机。
“你还挺脆弱啊,三天两头烧,都快不如我了。”
林余星冒出头,眨了眨眼。
床上的钟衍瞪大眼睛,“靠,你们怎么来了?”
林疏月的手背在身后,作势转身,“不欢迎就走了啊。”
“别别别。”
钟衍翻身坐起,抓了两把头乱如鸡窝,“走什么啊,特意过来不就是为了欣赏我的帅气吗,来,好好欣赏,欣赏得久一点,不收你钱。”
他声音有点嘶哑,感冒不轻,说话的时候用手捂着嘴,朝林余星挥了挥爪子,“你你你走远点,别传染了,去外头拼乐高,都给你买的最新款。”
林疏月侧头,“去吧。”
林余星这才乖乖动作,“小衍哥,祝你早日康复啊。”
钟衍白眼,“我服了,说话老气横秋的。
跟我别这么客气,下次直接喊一百遍‘钟帅哥’我立马好。”
林余星:“违心。”
然后迅溜了。
乐高放在客房,他玩得很专注,所以没有注意到玄关处的动静。
阿姨开的门,轻喊一句:“魏先生。”
然后接过他的外套,“林老师和她弟弟来了。”
魏驭城下意识地寻觅。
阿姨说:“在小衍房间。”
魏驭城比了下手指,嘘声。
……
钟衍眼尖,“林老师,你还给我带了花啊?”
林疏月手是背在身后的,确实拿了一束淡蓝色的满天星。
现了就不用藏了,于是拿近了些,在他面前轻轻晃了晃,“香吗?”
钟衍吸吸鼻子,“没我香。”
林疏月挑挑眉,“小孩儿一个,奶香吧。”
钟衍努努嘴,“你没闻出来吗,今天我喷了我舅的香水,我跟他一个味。”
林疏月点点头,“难怪你今天的气质成熟很多。”
“拐着弯地骂我老,顺便也骂了我舅,别以为我听不出。”
钟衍的喉咙眼干涩,没了平日的张扬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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