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自个儿都愣了,“我靠,有生之年我还有这待遇!”
魏驭城倒也直言不讳,“你没有。”
说完,他的目光落向林疏月,在她面前,无加掩饰。
他把打包的鱼送给林余星,整个人都温和起来,“上次看到餐桌上有一道剩下的鱼,猜想应该是你爱吃。
今天这家餐厅的鱼做得不错,你尝尝。”
林余星惊喜,好感值蹭蹭上涨,“谢谢魏舅舅,其实是我姐爱吃。”
魏驭城没接话,略微颔,然后带钟衍离开。
“还热的呢。”
林余星打开包装盒,“姐你快来吃。”
鲈鱼处理干净,汤汁浓郁,一点都没软塌。
林疏月却没有丁点食欲,她盯着这条鱼,觉得这就是魏驭城的化身,下一秒就能在她面前蹦跶。
林疏月跟夏初说了这些困惑,“你觉得他想怎样?”
夏初:“就是顺便给了条鱼,我觉得没什么吧。”
林疏月敏锐且敏感,列举出魏驭城许多反常。
“他故意划破手,为了让你给他扎伤口??”
夏初不可置信。
这番自述,尴尬得很,林疏月自己都微微红了脸,“也许是我多想,但我还是得阴谋论一下,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夏初:“你没得罪他吧?”
林疏月想了想,回:“那一晚,我自己先走了,算吗?”
夏初了个惊恐的表情:“等于说是,你用完就扔,这还不叫得罪?”
林疏月愣了愣,“我以为这是共识。”
“再共识,起码的尊重也要有吧。”
夏初说:“就像去别人家做客,走的时候也要跟主人道个别。”
“他不是主人,我和他是自愿平等。”
“这就有点钻牛角尖了啊,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林疏月一想,好像有点道理,她犹豫:“那现在该怎么办?”
夏初出主意:“再续前缘,把之前的补上?”
“不可能。”
林疏月说:“我现在只想赚钱。”
“那他也太惨了,失身又破财的工具人。”
林疏月懒得回。
很快,夏初又微信:“给他点补偿吧,虽迟但到,让他消气,就不会再这样拐着弯儿地各种提醒、暗示你了。
没办法,谁让你摊上个这么小气男人。”
其实很多年后再回看,这番对话有多滑稽无厘头。
但对此时的林疏月来说,当局者迷,什么剑走偏锋的方法,都有那么几分可信度。
她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把所有矛盾点往这个洞里穿插,别别扭扭得竟也都能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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