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姬不依不挠,知道自己受骗,便也想着也不能让江沅好过。
那碧绿发簪,左不过便是其他美鲛人遗留的定情信物也说不定。
果然,云蓁蓁得意地瞥着江沅,那白玉面庞渐渐沉了脸色,垂眸半晌不吐半字。
“呵呵。
说不上来了吧?予卿哥哥,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水性杨的女人啊!”
鲛姬双手扣着裴寂的手臂摇晃,仰头歪脖、沾沾自喜、美目扬笑,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也确实让裴寂也起了困惑。
他转脸望着江沅,组织的话语到口中回旋了半截,又恐伤了她,便也生生地咽了回去。
待江沅平复心情,这才凝噎半刻、开口。
“这是绿萼的心头鳞。
彼时,我为脱身,哄骗了你。
而今,你也不会想要它。”
绿萼。
自她被南宫珩失手鲨了之后,自己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云蓁蓁眸光微阔,错愕的表情僵在脸上。
“不过…都结束了。”
江沅抬眸望她,故作轻松地扯了嘴角,可依旧笑得不自然。
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向人提起她,往后的余生就让她安心地住进自己的心里吧。
“所以…南宫珩是你鲨死的?就是为了替绿萼那个丫鬟报仇?”
云蓁蓁神思回笼,发紧的声音露出紧张的情绪。
江沅坦然点头,“是,绿萼她是我这辈子的挚友,她不应该枉死。”
她冷凝的视线落在鲛姬搭在裴寂的手臂间,眉心紧蹙,沉声冷冷道。
第95章悬命
云蓁蓁闻言如皎若玉盘的面容陡然一变,几度想要开口再问,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南宫珩,自己虽不喜他,但他却是自己最后的依靠。
即便当初在东海,自己被裴寂退婚,也是他向父皇请罪,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名声。
肚中的孩儿由于自己身体太过羸弱,最终没保住。
但是他南宫珩却向自己一再保证,未来一定会有一群孩儿承欢膝下,共享天伦。
可如今…这一切,都被江沅打破了,为的就是一个牢什子低贱婢女。
之前在东海亦是,若不是她,自己恐怕早已是裴寂的新娘。
眼前这个妖后,许是上辈子就与自己结仇,不然哪得今生与她牵绊相克。
云蓁蓁慢慢垂下手,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嘴唇微微颤抖,瞪着江沅,仿佛要将她吞噬。
江沅感受到不善的目光,不禁感到一种强烈的压力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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