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泽幽幽,形状浑圆,品相不错。
“海珠。”
她说。
这年代没有人工养殖,珠子都是纯天然的。
海珠比淡水珍珠更难得,更贵重。
薛沐瞄她一眼:“还挺识货。”
夭夭向来说瞎话不打底稿:“我在夫人那里看到过,夫人教我认的。”
她趴在床上玩珍珠:“大过年的,这么大方啊。”
死丫头说话总是听着刺耳。
薛沐纳闷:“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夭夭有钱就是爹,笑嘻嘻道:“没有没有,我们侯爷腰缠万贯,指缝里随便漏点给我就是了。”
死丫头,还是刺耳。
薛沐抬起脑袋看她。
笑嘻嘻地,趴在床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哗啦啦玩着一床光泽幽幽的珍珠。
乌黑的头刚洗过,缎子一样柔顺地贴伏着身体,垂在身前。
那天生红润润的唇,嘴角勾着一抹坏笑。
薛沐一直想不通的一点就是,夭夭明明小小年纪,怎么浑身上下就有股让人身体热的女人味。
难道真是媚骨天成?
他忍不住对夭夭伸出手……
把夭夭的脸摁在了珍珠上。
“喂!”
夭夭脸上给印出了几个圆圆的引子,差点炸毛。
像只小猫似的。
薛沐枕着手臂笑得开心。
笑够了,跟她说:“明天去安国公府,有点眼色。
给你家夫人争口气。”
夭夭:“……唷?”
“林家是个大族,房头很多。
她有很多堂姐妹,也不是那么和睦。”
薛沐说,“女人们嘴巴碎,挺叫人烦的。
她也不怎么爱回娘家。”
夭夭问:“那我怎么着才算给夫人长面子。”
原以为薛沐是特地来指点她的,夭夭是诚心诚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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