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们往夭夭窜出来的方向去察看,一会儿就回来了,禀告了薛沐。
他们管薛沐叫“大人”
。
完蛋了,还是个当官的。
夭夭已经开始苦思冥想,怎么能说服这个当官的放过自己。
薛沐听了禀告,看了夭夭一眼,有点诧异。
拖着她去了案现场,亲眼看到了尸体,放开了夭夭,蹲下去察看了伤口,抬头:“用什么杀的?”
夭夭心理素质很好,刚才被拎着都还记得捡起自己那个装皂荚的篮子,这会就抱着篮子怯怯地:“簪。”
哪能说是铁钉呢。
铁钉就好像蓄意谋杀了。
簪才是突情况下的自卫。
夭夭哭:“我来摘皂荚,他偷偷跟着我,突然把我压到在地上,还扯我衣服……”
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还娇娇怯怯的。
可现场被她收拾得看不出痕迹,连个皂荚都没落下。
再想到刚才她张口就来“月事”
,薛沐的嘴角抽了抽。
乡野地方,竟长出这么个小妖精。
薛沐拍拍手上的土站起来,说了句让夭夭意外的话。
“埋了。”
他说。
夭夭的哭声都顿住了,从手指缝里吃惊地看他。
那些男人非常孔武有力。
他们的行李中居然有铁铲这种工具,迅地挖了一个足够深的坑。
薛沐说:“这个深度,野狗野狼都嗅不出来,挖不出来了。”
感觉好像在给她科普。
而且他嘴角好像还噙着嘲笑。
嘲笑她演技不行。
反正夭夭是觉得娇弱少女是演不下去了。
她站在那,看着薛沐和他的人帮她毁尸灭迹,陷入了沉思。
“走吧。”
薛沐说,“去你家讨口水喝。”
他说话的时候扶着腰后的刀柄,摆明了“你别想跑”
的姿态。
夭夭没办法,只能带着男人们回了自己的家。
进了院子喊了声“娘,有客人”
,就窜进自己的屋里去了,先把沾了血的衣裳换下来。
换了衣裳再出来,看见男人拿了银子给秀才娘子要她置办饭食。
秀才娘子交待了夭夭一声,便匆忙去了。
家里没有肉,这些男人要吃肉,她要去旁人家买几只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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