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结识松梅友,乐意相交鸥鹭盟。
名利心头无算计,干戈耳畔不闻声。
随时一酌香醪酒,度日三餐野菜羹。
两束柴薪为活计,一竿钓线是营生。
闲来亭中磨钢斧,夜深人静补旧缯。
春到爱观杨柳绿,时融喜看荻芦青。
夏天避暑修新竹,六月乘凉摘嫩菱。
霜降鸡肥常日宰,重阳蟹壮及时烹。
冬来日上还沉睡,数九天高自不蒸。
八节山中随放性,四时湖里任陶情。
采薪自有山中兴,垂钓全无世俗形。
门外野花香艳艳,船头绿水浪平平。
身安不说三公位,性定强如十里城。
十里城高防阃令,三公位显听宣声。
乐山乐水真是罕,谢天谢地谢赐明。”
他二人既各道词章,又相联诗句,行到那分路去处,不觉当躬身作别。
说到此刻,诸位当明白他二人为何被誉为“门中败类,渣中极品”
了吧!
往日同门中除了些新进入门,不谙世事的懵懂弟子。
就硬没一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愿意没事搭理这俩“出口成章”
的货色。
他二人出山前,斜月三星洞中曾有一赌赛,压的就是他们何人能忍住写诗,何时可止住做赋。
最终学会如常人般,好好与人说话。
可到头那赌赛却未成局,只因全山上下没一人肯压他们会变。
甚至连以“不走寻常路”
闻名的小师叔,也一口咬定这俩废物没得救了,压重注,要堵他俩不会改变。
赌局贵在看法对立、预料相背、各执一词、无法相服。
倘若所有人均站一处,且没有冤大头出来做庄,自无法进行。
也如每日空中那金乌的东升西落,无人去赌斗一般。
倘若赢了没丝毫赚头不说。
可如果后羿“吃错药”
再射一箭,却足以让任何赌徒荡产倾家。
此刻这俩货还文绉绉在那道别,果然依旧没想明白大家不待见他们的根由。
倘若不是朱小杰顾着自己小师叔身份强行忍住,怕上一刻,水中那滴水珠便早已蹦跳出来吟诗……
呵呵,装逼谁不会嘛,这方面你师叔我才是专业的好吧!
论诗词储备,论品质意境,咱可也从没怕过哪个清朝以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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