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忿忿不平的回到家,对着黄六叔就一顿说。
什么黄博不照顾他们家呀,又说什么当初黄沐霖的事情黄六叔也去撑场了也没个好处的,直把黄六叔烦的不行。
“说够了没有!
?”
黄六叔瞪了她一眼:“整天瞎咧咧个啥?当初作坊的事情大川找过我的,但是家里没人捣鼓田地,我才去不成,这又和博子有啥关系?”
“别整天在外面瞎胡说,坏了关系。”
黄六婶可不怕他。
“你去不成可以让金子去啊!”
黄金生是黄六叔和黄六婶的儿子,为人懒惰,游手好闲,让他去地里干活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不舒服,黄六婶是个宠儿子的,每次都被他拿捏。
黄六叔气不过骂黄金生,还被黄六婶护着,每次都是吵吵闹闹了一晚上才歇了,让黄六叔头疼得很。
“就他?村长看不上,博子也看不上。”
“凭啥?”
黄六婶不服气:“我家金子这么聪明,比那些泥腿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让金子去是他黄博的损失!”
“这里谁不是泥腿子?你说说?”
“你!”
黄六叔懒得和她继续吵,回屋歇息去了。
黄六婶看他这般,也知道他不愿意去找黄博说情让黄金生去作坊上工,气的不行又没有办法。
黄六叔往常吵架都让着她,但是这种触及原则的事情,他固执得像头牛,谁也说不动。
生了一会儿气,她也进屋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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