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你他妈怎么跑那儿去了,你就不知道给我说一声啊!”
谭深咆哮到。
“呃,你也没问我啊。”
我有些尴尬的说到,按理说这种事是要给别人说一声的。
谭深好似泄了气一般,“行吧,那我打车去,我给你说,房子卖了,估计这两天就能拿到钱,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随时都可以,你准备好了就行,我随时都能走。”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
谭深跃跃欲试。
“你也太心急了吧,没必要这么着急,我还得回去收拾东西,再说了,那边房子都还没租下来,你到时候睡哪儿?”
“宾馆啊。”
“得,您是大款当我没说。”
“那你准备好了跟我说,我先去签合同了,记得到时候回来接我啊,我坐不惯客车……”
说完谭深便挂掉了电话。
我有些无语,谭深这几年可能是真的待的有些发霉了,做事太心急了。
放下手机,我直接调转了车头,在来的路上我犹豫了好一半天,还是决定今天去见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那是我大学时期认识的一个女人,她当时就已经二十好几岁了,现在估摸着至少也有三十多岁。
她对我来说很重要,在大学那段阴暗堕落的日子里,是她亲手把我拉出了苦海。
为什么对我这么重要的人我退役这么久了才想起来看她呢?因为,她是一个做夜场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那方面的技师。
我记得那是一个周末的夜晚,那时我跟韩露刚分手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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