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我来了!
你们必须让我进去!
难道你们不明白吗?——我是自己人。
)
一些形象又涌现在他眼前,刺耳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耳膜。
一种震荡发动的疼痛不断在他两处太阳穴炸裂。
他是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那间房间——注视着一块屏幕,注视着其他的一个接一个闪动着迅速隐现,令他眩目的内心形象。
(他是谁?快。
你来得太迟了!
你死定了。
这条街在什么地方?它对你意味着什么?你在那里见过谁?什么?好。
尽是简单点,说得越少越好。
这是名单,八个名字。
哪几个是联系人?快!
这是另一张表。
不相上下的杀人方法。
哪些是你的?不,不,不!
德尔塔可能会那么干,但是该隐不会!
你不是德尔塔,你也不是现在的你!
你是该隐。
你是一个叫伯恩的人。
贾森伯恩!
你溜回来了。
再试一试。
集中思想!
把其它一切抹掉。
抹掉往昔。
对你来说不存在往昔。
你在这里是什么人、变成了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啊,上帝,玛丽说过这话。
也许你只知道人家告诉你的东西一遍又一遍告诉你,直到其它什么都不存在人家告诉你的东西但你无法重新体验因为它们不是你。
)
汗珠从他脸上往下淌,刺痛了双眼。
他用手指使劲按手腕,力图从内心驱走疼痛、声音和闪光,他已写信告诉卡洛斯说他将回来取他过去藏匿的文件“最后的保护”
那时这个词对他来说分量并不重,他几乎把它删掉,想找个更充分的去纽约的理由。
然而,本能告诉他让这个词留着,那是他过去的一部分不知什么缘故。
现在他明白了。
他的真实姓名在那屋内——他的真实姓名。
因此无论卡洛斯是否跟踪而来,他都必须找到它——他必须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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