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吧。”
一个暗哑的声音响起。
罗四抬头，是一个瘦的皮包骨的大爷，端着一碗浑浊的水。
“不，不用了。”
罗四连连摆手，开玩笑，那水喝下去，他可能要拉脱水。
他赶紧走到门边，边拍边喊，“你们把我弟弟带去哪？快开门！”
“他自然有更好的待遇，你就等着吧，没准他出息了也能让你沾沾光。”
门外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喂，不准伤害他，你们放我出去！”
罗四大喊了好半天，外面都没有人理会他。
“没用的，他们都是冷血的畜生，进了这里，没几个有好下场，你省点力气吧，唉。”
罗四回头，那个递给他水的老人麻木的看着小窗户，眼中一点光几乎被黑暗淹没。
这个房间不大，却关着十个人，地面铺着破褥子，他们围着火坐着，对罗四的到来，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坐过来吧，外乡人。”
老人挪了个地方，招呼罗四过去。
罗四有点嫌弃那边的味道，不太想过去，可是门边冷风一直往里灌，他也有点扛不住了，只好稍微靠过去一些，坐在外围，“我坐这里就行，谢了，大爷。”
另一边，林深被带去另一座房子。
“两位大哥，你们把我哥带哪去了？不是说年轻人可以一起收留吗？我们这是去哪啊？”
“带你去享福呢，你表现得好，你哥也能过得好，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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