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吗?”
他的声音低沉优雅,响在废弃已久的楼层里还有些回声,宛如来自地狱的审判者。
女人猛地抬起头,只觉得头皮麻,骇然的喊叫起来:“我不知道!
我不认识!
你是谁?你们凭什么抓我!
放了我放了我!
你们这样是犯法!”
傅白烦了,向站在他身旁的保镖扬了扬下巴,保镖会意,立刻打开手电,从光秃秃的窗户边往外一照。
光束投在对面的楼上,钢筋栏杆外吊着一个人,夜风吹着,那人也随着绳子摇摇晃晃。
保镖体贴,特意拿手电光束给那人打了个特写。
女人看清了脸,惊恐万状地尖叫:“啊!
儿子!
儿子……”
保镖把手电关了,黑暗隔断了女人的视线。
傅白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低低的笑了,“犯法?你犯法的事做的还少吗?真是个好母亲呢,这么心疼儿子,那你还记得当年被你从福利院领走的那个孩子吗?”
女人瞪大了眼睛,像被盯在了椅子上,脸色青白的像一座雕像。
傅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笔笔算着账,揭着她的老底儿。
“当年你因为不能生育,跟你丈夫婚后多年都没有孩子,所以就在福利院挑了一个小男孩领回家,但是过了没多久你就怀孕了,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你不想继续养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儿子,但是根据法律规定,领养的孩子等同亲生,不能随意弃养和转让,所以你把那孩子送到了乡下父母家,后来那孩子不明不白就死了。”
“你喜欢收留漂亮孩子,但是福利院里那些漂亮孩子没有一个能在福利院长到十五岁,他们都被有钱人领走了,而且领养流程大多不合规。
那些孩子去哪儿了?”
“你们家住在金马路的豪华公寓,寸土寸金的地段,你家的房子却有三百多平,而且这还仅仅是你名下的房产之一。
你只是一个福利院院长,你丈夫是机关单位里的小干部,你们哪儿来的钱?”
傅白的声音平静舒缓,女人的脸色却越来越白,夜风微凉,她掩在凌乱头下的脸上却渗出一层冷汗。
这些都是她退休前的事了,她以为她退休后就能翻过这一页开始养老了,她以为她将这一切隐藏的很好。
毕竟那么多年了,都没人现不是吗?
她抬起头看着傅白,脸上犹带着惊恐与不可置信。
傅白淡淡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这世间不平事多了,我管不过来。
我不杀你,自有法律来审判你。
我只问你,当年苏禾被人领养走之后到底生了什么?你可以不说,我会让那根绳子上的可怜虫摔成一滩烂泥。”
“别!”
女人扯着嗓子喊出来,“我说——”
她被按在椅子上,像个被审判的犯人,嗓音因为恐惧而颤,“领养他的是一个医生!
家庭条件很好的!
小孩跟着这种家庭能享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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