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给出了指导意见:
“哪儿坏了就剖开,里面缝好了缝外面。”
巴兹克高兴:
“徐队是专家。”
然后徐放就看到巴兹克抽出了自己一米半的大砍刀……
“唉,粗人呐,对,轻点儿划,别把血管割断——草,止血,止血!”
“哎,这胸口里面都是什么呀,破烂成这样,先给他把碎骨头拼一拼……我草没打麻药吧!”
徐放一脑门子凉汗,片刻也不敢放松,亲自指导:
“高次强者身体就是强悍抗造,生剖都不带出声儿的……扎透了扎透了!”
“看好了啊,这根是血管,这根……他妈的好像也是血管,怎么都断了?哪根接哪根啊?喂,大人,醒醒,你自己能看一眼不?别给你接错喽!”
“咦,这心脏上面怎么还有个眼儿?小心眼儿?”
魔朗感觉到几只手在胸腹里掏来挖去,正在捏自己的心肝儿。
为什么会感觉人活一世,了无生趣?
自己现在说想死,是不是晚了?
当引以为傲的长发被剃掉,柳东南仔细观察着魔朗的光头:
“伤口还可以,就是差点把头盖骨掀起来,大概有救……”
“我一直以为他脑袋上有气门,你看他平时头发都是吹起来的那种。”
“这不挺光滑的,啥也没有吗?”
柳东南随手摸了摸他的头皮。
又有几双手也跟着摸了摸,深有同感。
魔朗僵直了,晴天霹雳。
他们摸我的头?
大魔宇宙里,头是象征,是信仰,是神圣的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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