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中忙护在老娘身前道:“大哥,我今天出来的匆忙,身上只有两百块钱,你先拿去买几包烟抽,要不我现在回家拿给你!”
一个小青年忙把桌上余望中的黑包拿出来放地上一抖,果然只有两张百票和几张十块的。
另一个胳膊上纹着龙的卷毛凑过来道:“大哥,要不去他家拿钱吧,这家伙是镇长,家里肯定有不少钱!”
白衬衫“啪”
的给了卷毛一耳光:“你他妈猪脑子啊!
这当官和都和当官的住一起,我们跟他过去,万一附近有人看见咱们不认识报警怎么办?”
说着把两张百票揣进兜里,剩下刚好四张十块的,四个手下一人一张。
几个人又在屋里到处搜了一通,只在老太太枕头底下搜到八十卖钱零钱,白衬衫一边抽烟一边和手下说道:“妈的,划不来,就这么点钱,在这家动手了这地方咱们就不能呆了,早知道就不该进来!”
见大哥心情不好,刚才挨了一巴掌的卷毛又过来献计:“大哥,咱昨晚在那录像厅里不是看了儿子和母亲操的日本片子吗?要不,叫这儿子也尝一尝老娘的滋味?”
这几个流氓虽然都是色中饿鬼,但对这相貌平平,年纪又老的尚老太实在硬不起来,但对这观赏西洋景却是很有兴趣。
白衬衫拍了拍卷毛的脸:“卷毛,以后要出就出刚才这样有用的点子,别他妈老是出馊主意。”
这话母子俩也听到了,余望中壮着胆子愤怒的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有种就杀了我,我是不会干你禽兽勾当的!”
白衬衫笑着站起来,冲余望中竖起了大拇指:“好,有种,我就喜欢有骨气的男人!”
很快,母子俩都被三角刮刀逼着脱光了衣服,尚爱红忙羞的两手在身上遮掩着。
白衬衫笑道:“这老太太肉倒是挺结实,小的们,让她伺候伺候她儿子。”
余望中脖子被锋利的刀顶着,早已吓的面无人色,底下的鸡巴也缩成了一小团。
卷毛用刀背在他脖子上划了划淫笑道:“老太太,不听话我们就像杀鸡那样杀了你这镇长儿子!”
尚爱红嚎哭道:“你们可千万别杀他呀,我求求你们了。”
卷毛有意在大哥面前露一手,便自作主张当起了导演:“用手搓你儿子卵蛋,快!”
尚老太无奈,只得伸出手在儿子卵蛋下胡乱搓了起来,卷毛又冲余望中喝道:“低着给我仔细看着,不然给你放血!”
余望中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见过母亲的裸体了,可能是三岁,也可能是五岁,但那印象已经模糊的只有轮廓了。
但此刻却是活生生的、一丝不挂的母亲蹲在他脚下,母亲底下的黑毛和白乳大奶头给了他太大太大的冲击,再加上正被母亲搓弄的卵蛋,伦理上的巨大心理刺激让余望中极不情愿的硬了起来。
“大哥,硬了!
硬了!”
卷毛好像科学家实验成功般兴奋的叫着。
白衬衫把手上的烟头往他身上一扔:“老子没瞎,你他妈瞎叫什么?又不是你妈,这么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啊,傻逼!”
卷毛被烟头烫的咝的叫了一声,只好把火气撒在受害人身上:“张嘴,含着你儿子鸡巴!”
尚爱红哭道:“大哥,哪有人含那东西的?这丑事俺实在是作不出来啊,求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
用手虽然也很丑,但多少还不算无法接受,但用嘴含男人鸡巴尚爱红听都没听过,何况是自己亲生儿子。
见录像识广的流氓们和余望中都在心里鄙夷着尚爱红的无知,这个年代别说外国人,就是中国也有不少口交的了,老年人之间虽然很少,但城市里也还是一些开放的老人的。
卷毛心一横,刀尖在余望中肚子上扎进去一点点,啊!
余望中惨叫一声,刚刚膨胀的鸡巴又缩了回去。
尚爱红心想保命要紧,也顾不得丑不丑了,张着嘴就将儿子缩成一团的东西包的没影。
这是余望中完全没想到的,他以为老娘这样一苟言笑又保守又强硬的人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可眼下,自己的鸡巴就这么被老娘的嘴包着,而且一点渣都不剩在外面。
娘在含我鸡巴!
余望中这么想着,心中火苗腾的升起万丈高,眼前的流氓仿佛都已消失,只有光身的老娘在给自己含。
这不是假的!
鸡巴分明感觉到了温水浸泡和软肉的摩擦……“老太太耶,我今天免费教你哈,不然你这一辈子都没试过这个,不是白活了?很简单,就是嘴巴前后不停动就行了,你停一下我的刀子可就不客气!”
尚爱红心里叫着:“望中啊望中,你可要记着俺是你娘,不能大起来啊!
娘用嘴把尿尿的东西弄大的,娘还咋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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