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北心里总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他觉得许景严实在答应地太爽快了,来之不易恐有陷阱。
他躺上去后都不敢闭眼,就侧身盯着许景严,心说非得熬到他洗完澡真的上了沙才行。
可许景严在看公务,顾北的意志力哪里有他强?盯了一两个小时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后面迷迷糊糊睡着,连许景严什么时候去洗澡的都不知道,只知道睡到一半的时候,身后的床铺突然一沉。
顾北那时半梦半醒的,不光没现不对,还下意识乖巧地给人挪了个位置。
许景严的身体是真热啊,尤其是刚洗完澡后,顾北挪了点位置出来,又忍不住向热源靠近,蹭着身体往后贴。
等人调整好姿势舒舒服服睡着时,迟钝的大脑才开始思考。
……许景严今晚不是睡沙吗?
反应过来一点的顾北又要往前跑,可动来动去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往前挪个五厘米,就被身后大手一揽,拖回按住,沉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许动。”
这个怀抱又温暖又舒服,但顾北还是忍不住嘀咕“……你说好睡沙的。”
“下雨了。”
许景严睁着眼说瞎话。
“真的?”
这房间隔音好,顾北根本听不清楚下没下雨,但还是下意识收了收自己的衣服。
就要将上衣扎进裤子里时,被许景严拦下。
“我帮你。”
许景严说。
半梦半醒的人手上没什么力气,脑子也是糊的,十分乐意有人替他效劳,转头就要睡过去时,突然感觉不太对。
“……你把手伸进去了。”
顾北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眼睛,说。
“给你按按。”
许景严说。
顾北“……”
放屁。
要让精油起效,且达到舒缓旧伤的作用,按摩的时候是需要用力的,要按到有点疼又不至于太过疼的程度才行,掌握度非常精妙。
可现在,许景严落下来的手却没有一点力度,轻轻游走,哪里是按摩?
顾北倏地睁开眼睛,昏沉的脑袋清醒了大半。
他被人揽在怀中,周围又热又燥,旧伤处根本一点也不疼。
顾北不知道外面在不在下雨,他这会儿只想从许景严的怀中先挣脱出去。
然而许景严哪里会放人?不光不放,还凑到人耳边,轻佻地问“不睡了?”
黑暗中,顾北的脸热得厉害,他想骂人,但他骂不出口,只能在被子里和许景严的手较劲。
对方轻笑,快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一只手按住。
两人贴得太近,顾北挣扎了两下,不敢动了,旋即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许景严好似能在黑夜中看清楚他这种变化,肆无忌惮地轻轻咬上去,仿佛得到了某种满足。
顾北“……我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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