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的,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是真的。”
余秋不甘示弱“那你也得去问问清楚,今年有没有可能大水呀这都7月18号了,要是洪水的话,总不可能一点征兆也没有吧。
这又不是地震,洪水起码得下暴雨吧。”
林斌急了“你先前又不是没听到,地委的同志报告了,今年夏天主要任务是预防旱灾。”
余秋一点儿也不给地方领导面子“领导说闹旱灾就到旱灾啊,领导他自己又不是搞监测的。
问专业技术人员,好好问,就问当地的,最好是亲自搞监测的。”
林斌同志还很执着“要是搞监测的同志也说不会下大雨怎么办”
“未雨绸缪你懂不懂”
余秋不客气的很,“就算没有大水,先做好防汛的准备,有什么错的”
小林大夫挂了电话,急的原地转圈圈。
他心中腹诽,余秋这家伙说的轻松,防旱跟防涝明明是两个不同的措施。
他盯着电话机看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直接找上搭话想从自己这儿探听消息的人。
主席的确提到过水库,几个水库都提到过,但到底会不会去看这谁能知道哪个敢随便乱窥探主席的行踪,这不是瞎胡闹吗以后再也不许问这种问题,这是在犯原则性错误。
朝人吹胡子瞪眼完毕,小林大夫又偷偷摸摸地跑回屋子门口,想看看老人正在做什么。
小郑正守在门外呢,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瞪眼“看什么呢午睡呢,你别吵吵。”
老人多少年都是昼伏夜出,习惯夜间工作模式。
后来林斌到她身边后,愣是各种折腾,虽说不能保证夜里11:oo前入睡,但基本上前半夜就能休息还是能够做到的。
除此以外,老人还被带出了午睡的习惯,中午总要小憩片刻。
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觉得老人睡眠宝贵,坚决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小郑虎着脸“你干啥呢除非天塌下来了,否则不许打扰。
那边水利专家过来了,也在等着呢。”
林斌先在心里说,这比天塌下来也差不了哪儿去了。
听听余秋是怎么形容的,据说当时正在河南的中央干部对新华社的记者形容是这场水灾的危害不逊色于一颗小型原子弹。
小郑一提水利专家,林斌又立刻双眼放光,赶紧追问“专家在哪儿我有问题要请教。”
小郑觉得这人可真麻烦。
大中午的要么睡觉去,要么看书去,哪儿来的这么多事他又被人吵得没办法,真怕这家伙打扰到老人,只好手一指“那边呢,花厅里头。
你可不许胡说八道,影响了形象。”
林斌过河拆桥的明目张胆,直接将人攘边上去“你给我滚蛋,谁有空搭理你呀”
他急吼吼地奔去花厅,临到门口又良心现,觉得自己空着手冒冒然打扰不好,还跑到院子里头去剪了两串葡萄,拿开水烫过了,颠颠儿捧到水利专家面前,笑着邀请两位白头的老头儿吃葡萄。
那两人诚惶诚恐,不知道这位主席身边的小林大夫想做什么。
饶是林斌一个劲地催促他们尝尝葡萄,两人也都只拈了一颗过过嘴,就再也不肯碰。
小林大夫没办法,想要拉近关系不成,那就只好开门见山,一上来就是个狠问题“什么情况下水库会垮塌呢”
这可真够狠的,两个老头儿登时就变了脸色,水库垮坝可是大问题,那会造成大水灾的。
身材稍胖一些的老头儿清了清嗓子认真地作答“一般情况下原因是两方面的,一个是雨量大降雨时间集中,过了水库当初建设预计的承载能力。
另一个就是水库年久失修,质量存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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