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书记看了眼胡杨,咽下了剩下的话,只跟胡家父子打了声招呼“那我先走了啊。
你们早点儿睡,蚊香点好,这天蚊子可毒的很。”
胡杨含含混混应了一声“晓得咯,大爹您也早点儿休息。”
他伸手推厕所门,咦,为什么芦苇门不动?
胡会计被迫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自从修了新厕所,他不用担心失足掉进茅坑之后,起夜都是闭着眼。
胡将军正要送大队书记,看儿子站在厕所门口不动,不由得奇怪“你杵着做什么?”
胡杨嘴里头嘟囔着“门……”
,芦苇门突然间应声而开。
少年迷迷糊糊,懵懂地笑了,嗯,刚才门肯定是勾住了,明天再看看。
他摇摇头,往里头走,下意识地要捞裤子放鸟。
芦苇门缓缓合上,扇形的暗淡天光扫过了厕所角落蹲着的个人。
一股凉气从胡杨的脚板心直蹿天灵盖,他的睡意顿时被吓得一干二净。
可怜的胡会计惊恐地瞪大眼睛,刚出个“你……”
,嘴巴就被人捂得严严实实。
余秋焦急地压低了声音“嘘,我。”
胡杨呜呜呜地挣扎,眼睛都水汪汪的了,无声地控诉着,你干嘛不出声?
余秋龇牙咧嘴,拼命摇头,一个劲儿地指外头。
开什么玩笑,你爸跟人在外头讲话,我被堵着了。
胡杨挣扎得更加厉害,他要喘不过气来了。
余秋犹犹豫豫地松开捂他嘴巴的手,郑重警告“你可别出声。”
胡杨好不容易才喘过气,委屈得不行“大爹已经走了,我爸送他走呢。
你赶紧出去。”
他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
余秋回头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以为我想,憋都憋死我了。”
她赶紧推门。
门刚开了条缝,余秋伸出脑袋,抬起的目光恰好撞上胡将军。
吓得她立刻又关上门。
胡杨已经褪下裤子掏鸟,听到动静回头,吓得差点儿没摔倒。
少年羞愤难当“你出去。”
余秋杀鸡抹脖子,拼命地伸手捂他的嘴巴。
你爸这什么毛病,怎么才送人几步就回头啊。
厕所外头,胡将军疑惑“胡杨,你上好了没有?”
怎么冒出头又回去了?
可怜的胡会计跟被恶霸欺凌的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没,哎哟,爸,我我要上大号。”
说着,他相当适时地放了个响屁。
最近农忙,大家一天三顿荤腥不断,蛋白质含量充足。
胡会计的这个屁分量实在,差点儿直接熏晕了余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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