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向郝红梅求助,让她去供销社帮自己拿一袋姨妈巾。
她不敢要求什么卫生棉条,只要有最基础款的直条卫生巾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郝红梅姑娘满脸茫然“卫生巾?什么是卫生巾啊?”
余秋估摸着这姑娘年纪小,现在的人又极度缺乏生理卫生知识,所以压根不知道姨妈巾。
她忍住羞耻“就是身上来例假的时候用的东西。”
郝红梅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余秋不好意思地拉着她的手“先赊着成不?回头我问田雨借了钱还账。”
人穷志短,她连包卫生巾都要赊账。
唉,谁让她现在上班没工资呢。
穿过来后一直吃喝不愁又深处山村,没有消费场所要花钱,她还没意识到缺钱的难处。
现在她才明白什么叫一分钱逼死英雄好汉。
这个时代又割资本主义尾巴不让搞副业,她连想办法挣点儿外快都不能。
不行,得找门路挣钱。
实在没办法的话,养几只鸡婆下蛋也好。
现在农村鸡蛋也是通行货币呢。
郝红梅直接摆手“不用,我有钱。
你救了燕子姐,这点东西算什么。”
旁边李燕的母亲耳朵尖,立刻掏口袋“红梅,多少钱,婶婶给。
俺们家燕子都是神医救下来的。”
余秋一听“神医”
这两个字就头皮麻。
但凡是人,一旦被架到神坛上就绝无好下场。
郝红梅机灵的很,趁着李家婶婶对余秋感恩戴德的机会,赶紧哧溜跑了。
她才不要李婶婶的钱呢,余秋是新时代的赤脚医生,给人看了病都不肯在人家吃顿饭的。
小知青腿脚利索,没几分钟就拎了包过来。
这可是女人用的东西,当然不好明目张胆地拿出来看。
余秋赶紧一把接过,冲动厕所里头去拯救自我。
等她掏出袋子里头圆筒状的东西,她傻眼了,这是个啥?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圆桶上的字,三个字的印刷体月经带。
余秋风中凌乱了,她忍不住抽出一条摊开来看,但闻其名未见其人,今儿终于一睹庐山真面目,原来传说中的月经带长这样,看着有点儿像丁字裤。
可是郝红梅给她这个有什么用?她要的是卫生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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