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亮那败类不值得把我搭进去。”
他们这里温情脉脉,隔了一间屋的刘亮房里,李红霞看着脱了衣服,浑身都是伤,躺在床上嗷嗷叫个不停的刘亮,心疼极了“哎呀,我的亮子,哪个杀千刀地把你打成这样。
你还不告诉妈吗妈一定不放过这个混蛋。”
刘亮被她哭得心烦,脸埋在枕头上,含糊不清地催促道“娘,快点上药吧,你不行就让我爸进来,疼死我了。”
“上,这就上。”
李红霞一边抹眼泪,一边给刘亮抹药酒。
药酒是村里的赤脚大夫自个儿泡的,专治跌打损伤,药效不错,价格便宜。
不过这东西就是白酒泡草药做的,高浓度的白酒擦在破皮的伤处,那滋味真是酸爽,疼得刘亮叫个不停“哎呀,别抹了,别抹了,让我自己好吧。”
李红霞盖上了瓶子,看着他这身青青紫紫,那个心疼,恨不得自己能帮儿子疼。
“你这孩子,不涂药,什么时候能好啊。
问你是谁打的,你又不说”
又听到她抱怨,刘亮烦了“还能有谁不就老洪他们几个吗你能怎么样跑到他们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又不是一个村子的,李红霞一个人跑过去,谁睬她最关键的老洪他们干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刘亮也有参与,李红霞不敢把这件事捅出来。
所以刘亮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李红霞一听是老洪几个,咒骂起来。
刘亮抓过被子捂住耳朵“现在骂有什么用呢哎,好好的计划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不但没弄死老洪几个,还便宜了老二,让他跟着他们了一笔大财。
好个老洪,以前总说把我当兄弟,有好的机会也不带我,却带林老实。”
“财老二什么财了”
李红霞抓住了重点。
刘亮一听就明白,他妈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这个林老大,真是蠢,这么大的事,回来都不跟他妈说。
刘亮来了精神,侧头对李红霞说“我怀疑他们前晚之所以没被警察逮个正着是又出去干了一笔大的,难怪昨天林老实一天都没回家呢,今天才回来,他肯定是去销赃了。”
李红霞有点不相信“不会吧,老二那人死板又老实,怎么会做这种事。”
刘亮嗤笑“妈,这就叫中学那会儿老师讲的,人不可貌相。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我这好二哥可阔绰了,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还有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一床被子,床单被套,还有他跟阿秀身上那件大衣,两双新皮鞋红包都是每个小孩子五毛钱,连阿秀同辈的兄弟姐妹都有,少说也了一二十吧。
这零零总总加起来每个一千也有个六七百吧,你说他要不是跟老洪他们去干了一票大的,哪来的这么多的钱”
李红霞震惊了。
得亏她今天还一直在感叹新娘子嫁妆多呢,敢情其中一大半都是自家出的。
“这个老二,真是个败家子,有点钱就找不着北了,这么乱花,全给他媳妇儿买东西去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
不行,我得去给他收着。”
李红霞听说林老实猛然间了一笔横财,坐不住了,蹭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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