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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自救（第2页）

的，命都没了，又谈何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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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上一世，那著名教授所说的，只有吃透了法律，才能反手为云覆手为雨，但在没有吃透前，我们也要在这框架内行事，因为它会保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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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现在便是如此，三界秩序便是他的保护法。

在他没有能力制定更高的“律”

前，这“律”

便是正道，三界众生皆服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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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让开？”

鬼王急了，外面的和尚催的急，他已没有时间再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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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殊途，殿下来人间只会害人伤己。”

白素贞也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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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了丹顶玄气，她已经感受到了鬼气的侵袭。

连她都有了感觉，普通凡人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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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白素贞咳嗽了一下，道，“殿下鬼气太重，会伤了凡人阳气。

这么多凡人死去，殿下也会业力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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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不管白素贞说什么，只盯着宁采臣看。

要说他归顺佛门之后，鬼王最不必顾忌的恐怕便是这业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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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宁采臣，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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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左右前后，全都没有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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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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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现已到宁采臣左近，差一点儿他的鬼手便能抓住宁采臣，却还是抵不住人道光白，一双如钢似铁的鬼手倾刻间便脱去一层皮肉，露出森森白骨，以及死亡无数时日的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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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伤即退。

“你这是什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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