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张家御医这个招牌迟早会断送在他们手上。”
一大把年纪还被人叫丫头,林云舒脸皮抽了抽,她压住心底的那底不自在,笑着安慰他,“在皇宫那种地方,明哲保身也未少不是一件好事。”
出头筛子最容易丧命。
“是啊。
御医这个名头固然好,但犹如在刀尖上行走。
危险得很。”
他视线落到林云舒身上,虽然这丫头没什么基础,但她脑子灵活,又如此好学,若是收她为弟子举许在不久的将来,月国能出一位女神医。
他蛊惑般开口,“丫头,你有没有兴趣拜我为师?”
这些日子,林云舒心里升起无数回这个念头。
尤其是张御医能将各种草药的药性背得滚瓜烂熟,而她偏偏知之甚少,甚至连药材都认不全,在实验室帮不上什么忙,她就越想要学好中医。
只是她想等《本草纲目》背熟了,再厚着脸皮跟他讨教。
但没想到张御医居然主动开口收她为徒。
林云舒脸上浮现一抹惊喜,不给对方反悔的机会,跪倒就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张御医捋着胡子十分满意。
他出宫精进医术,待上几个月已是极限,现在方子已然制成,提出告辞。
临走前叮嘱林云舒认真学医,如果遇到不会的,可以写信问他。
第二日,他拿着新研制出来的麻醉剂方子踏上回京城的官道。
张御医这一走,林云舒整个人提不起劲来。
她将老二叫过来,“你三弟大半年迟迟未归,你再去镖局打听下,看看他们这次走镖回来了吗?”
三个月前,镖局的人来了,说是老三留在京城有事。
老三性子虽急,但是走镖的人最忌惹是生非,他到底能被什么事耽搁呢?
老二去镖局打听,回来后却摇头,“镖局的人还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
“要不,你明儿到县衙告三个月假,和你大哥去京城将人找回来。”
林云舒一开始还淡定,但这都差不多八个月了,还不见老三回来。
她坐不住了。
老二也担心三弟在京城惹出什么事端,点头答应。
他刚打开房门,就见大哥慌慌张张从走廊尽头跑过来,嘴里激动叫嚷着,“娘,娘,老三回来了。”
老二大喜过望折回屋,却见亲娘已经从床上站起来。
老三从老大身边擦身而过,双膝跪在林云舒面前,“娘,是孩儿不孝,让娘担心了。”
林云舒扶着他,将他仔仔细细打量一通,见他完好无损回来,心中大安,照着他宽厚的脊背拍打几下,又气又急,“你可算回来了。
你这孩子,你到底死哪去了?要急死娘啊?”
老三仰着脑袋,瞧见母亲眼眶赤红,心中十分愧疚,“娘,我两个月前就使人寄信回来,你们没收到么?”
咬了咬,“定是那人没将信送到。”
不免自责起来,“娘,都是孩儿不孝,让你担忧了。”
林云舒扶他起来,吩咐老大去灶房弄些吃食,让老二打些热水过来。
等两人都走了,她才抓着老三的手问,“那你为何这么久才回来?”
老三脸颊微红,支支吾吾道,“娘,这事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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