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妈妈去世,没有人问过许泠音在乎什么。
起初,她告诉自己,对方感受到了自己的在乎,那就值得。
例如亲情。
一次次失望之后,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离开家里,离开唯一的亲人。
后来,她遇到了安益清。
她不可自拔地要?去在意这个女人。
在乎对方的每一句话,在乎一举一动?。
哪怕唇角细微的弧度,她都会放在心上。
这个心尖尖上的人,此刻问?她是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心情。
多?么可笑的问?话。
许泠音想笑,又笑不出来。
倘若不是她懦弱,多?次拒绝安益清,对方还?会是那个坚定如初的女人。
偏偏因为她,情绪极度稳定的一个人,也要?疑神疑鬼地问?出这种话。
许泠音的心揪起来,有一根绳子缠住,用力地拉扯。
鲜血从心口渗出。
那疼痛窜上去,快速蔓延。
她眼睛酸涩,泪意淌过眼眶。
急忙闭上眼睛,她不让泪水落下来。
救护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混着雨声,听得人压抑又沉重?。
她几乎无法呼吸。
身前的人仍旧紧紧抱住她,安全感满满的怀抱,此刻让她想要?逃离。
唇角的弧度向下落,许泠音藏在伞下,隐于暗处。
尽量不被安益清发?现了。
自欺欺人的想法冒出来,她恍然感觉唇上一软。
滚烫的呼吸扑到脸上,干净的气息缠绕鼻尖。
睫毛颤了颤,许泠音猛地掀开眼皮。
一张放大的脸映入眼帘。
湿润的唇贴在她唇上,安益清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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