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心远趴在柔软的床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
这种触感意外熟悉,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口鼻之间有种类似窒息的错觉,就像……刚才埋在南泽的掌心。
一瞬间,他的耳朵又开始烫,被子似乎变成了电烙铁,烫得他立马翻过身,微微喘着气,仰躺着去看天花板。
困顿的感觉早就不见了,他仿佛一台永动机,循环播放着在壁炉时生的每一个细节。
画面一帧帧地放着,场景逐一相连,像是被翻动的定格漫画,回忆加入了颗粒质地的机械感,比ar的触音还要令人头皮麻,一种刺激感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并不完全是因为心慌意乱,陶心远咬着下唇,眼神聚不住焦。
他形容不出来,在那一刻,他真实且笃定地感受到了南泽身上流露出来的一种情绪。
灯光有些晃眼,他抬起手臂搭在眼睛上,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
南泽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一定是的吧。
在节目开拍前他就大言不惭地告诉乔原,说南泽有92634的概率会喜欢上他。
而拍摄三期以来,他几乎是想尽了所有的办法增加他和南泽之间的相处机会,从一开始玩牌到后来组成搭档,甚至前几天他还拿着自己额度最高的银行卡,想支付顶级片酬,只为了约南泽吃顿饭。
他做了很多,但说实话,其实从没敢真切地想过。
南泽就像是一个远大的目标,因为知道太遥不可及,所以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宣誓,说那是我老公那是我要的男人。
知道可能性很小,才敢拼尽一切去试一试。
自嗨一下,又不犯|法。
但当南泽真的停下来,回头看向他,甚至伸出手来时,他就彻彻底底地慌了。
他想,恐怕叶公并不是不喜欢龙,而是当梦中情龙盘旋在自家床榻上时,叶公吓也要吓死了好吗!
哪里还能镇定自若地说一声“宝贝亲亲,我等你好久了呢”
。
陶心远又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握拳锤了一下床板,喉咙里懊恼地出一声哼唧。
好烦,他比叶公还混蛋,亲了南泽的手心,然后一句话不说就跑了。
怎么办?
南泽现在不会就在隔壁骂他混蛋吧。
他才刚在南泽那里积攒了一点好感,什么时候能凑够交往的条件还未可知,如果这下被一朝打回解放前,他真的会蹲地上猛虎哭泣,才不管镜头把他的样子传播到哪里去。
陶心远一秒也躺不下去了,他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蹭到墙边。
他和南泽的房间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好歹也是真砖实瓦的一堵墙。
他屏住呼吸,耳朵贴在墙上,侧脸挤得有些变形,但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外,什么都没有听见。
陶心远放弃了,站直身体耸了耸肩,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墙角放着小提琴盒,只有第一期录制时,他们几人搜房间,他才摸过一次,后来便再也没有触碰过。
三周时间过去,琴盒上面落了薄薄的一层灰尘。
陶心远蹲下身,小心地打开琴盒,然后把琴拿了出来。
他盘腿坐在地上,琴平放在他的两膝之间。
琴盒里放着松香块,他想了想,拿出琴弓,又慢又细致地把松香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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