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
往芦席上一躺。
绿荫遮阳。
凉风习习。
安静又恬淡,舒服的不想动。
休息了一会,苏娘子又拿起了挑子。
晁冷也不好意思独自躲懒。
爬起来跟着去挑水。
古人挑水用的是木桶,又笨又重,容量还。
简直就是事倍功半。
一上午被磨的火辣辣的肩膀,更加疼了。
这些古人,为何不造几架水车呢?!
为何不开沟挖渠,引水入田呢?!
靠挑水,想把干透的土地浇透,哪有那么容易!
水车架起来,只要开半米宽的水渠,即可引水入田,不是多难的事啊!
下午两点多,正是一中最热的时候。
不知不觉,晁冷又开始暴躁了。
外公过她是羊刃驾杀命格。
一生刚毅暴烈。
她真想把挑子一撂,不干了。
不是她懒,也不是她吃不得苦。
而是这种低下的劳作方式真的令人抓狂。
有这体力,有这时间,做点什么不好。
创收的方法千千万,为何要选择最苦最累的一个。
她寻思挑了这趟,就跟苏娘子不干了。
得建议他们造水车。
不行她就去找族长。
就在这时,几声瘆饶尖叫,响彻在这片田野上。
晁冷抬眼望去。
靠!
一只花斑猛虎,浮光掠影一般,从西边的山坡上冲下来。
附近的几个村民吓得四散奔逃。
“救命!
救命啊!”
村民一边喊救命,一边朝有饶地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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