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石灰石带回村里,也不过是用来垫东西,垒鸡圈茅厕。
他们甚至知道不能用这个垒灶台,因为一烧就碎成粉。
一烧就碎成粉,你听听!
都这样了,还不知道它的用途!
她真替这些古人惋惜。
从早上到中午,两人也不过浇了三分地。
干透聊田地像是无底洞,永远也不会被灌满。
晁冷已经饥肠辘辘。
“阿姐,不挑了,先去吃饭。”
“行,是该歇歇了。”
两龋着空桶回到了柏树下。
放下水挑子,脱下鞋子,坐到了芦席上。
地头有片树阴能乘凉,真的是惬意!
“元儿,吃饭了。”
晁冷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玩手机玩的入迷了。
本来苏娘子觉得吃三顿太奢侈了,但在晁冷的坚持下,也只有同意了。
用空桶里的一点剩水洗了手,把带的菜从竹篮中拿了出来。
一大碗切好的清蒸咸草鸡,一大碗凉拌木耳笋丝。
又从双肩包里掏出一大包白馒头,放在席子上。
“阿姐,给。”
拿了一个馒头递给苏娘子。
又递了一个给A,“你的。”
“昨买的馒头,今还这么宣软,感觉还温乎乎的。”
苏娘子咬了一口白馒头,道。
那可不,这就是空间的好处。
她之所以背个背包出来,就是为了方便从空间里拿东西嘛。
“这么热,估计是被太阳晒的吧。”
“也是。”
“还别,馒头配咸草鸡还挺好吃。”
晁冷道。
也许是干活累了,也许是在野外吃饭的感觉不一样,吃起来特别香。
“是挺好吃的,以前这样的吃食想都不敢想,这都是托了郎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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