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巴扒却一阵狂喜,这是匈奴语“你们是什么人?”
的意思。
“哈不得木卢多,的多的多路!”
(美人不要怕,我也是大漠来的。
)“他奶奶的,拔巴扒你说什么鸟语呢!
?”
一个胖子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拔巴扒脑后,拔巴扒连忙奉承道:“刘大哥,这美人是匈奴人,我的老乡啊!”
“谁管你老乡不老乡的!
?滚开!
大爷我要享用她了!”
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丑陋胖子,阴后脸上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但是她心中却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
他们一番了……得到满足,又被解开束缚的天后躺在暗闻天的怀中,她轻轻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绳痕,柔情似水。
“又输给你了,真是的,你怎么就这么多花样,让人家欲罢不能……呐,媚儿已经陪你玩了这多时候,你该知足了吧,要媚儿说,你应该是此生无憾了,主人,媚儿求求你,乖乖去死好吗……”
“那可不行,我还有很多游戏要和媚儿玩呢……”
“……你、你要干什么?”
天后惊恐地看着暗闻天手上不知从何变出的一个铜制圆柱,这铜柱通体透明,其中装有碧绿的液体,未满的液体摇荡在柱筒中,出了叮当乱响的水花撞击声。
此物的一端还有着三寸多长的软塞,看起来……是个针筒?
“媚儿有所不知,这是兽用灌肠的针筒,是兽医专门给那些家养的狗啊猪啊洗胃用的……”
“……兽、兽用?……你,你竟敢将它用在朕身上?”
“咦?媚儿怎么还敢自称为『朕』?这可不合规矩啊……该罚,来,撅起屁股吧……”
天后看着有婴儿手臂粗细,装着碧绿液体的针筒,转身便逃,可她经过方才的折腾,身软腿麻,手脚并用狼狈爬行也没能逃离多远,暗闻天轻轻一推,便摁住了天后。
“放开朕!
朕不玩了!
来人……唔!
!
唔!
!
!”
天后嘴里塞上了她专属的黑色树脂胶皮口塞,两条玉臂被高手后缚扭在了背后,暗闻天手持的捆凤索绕到天后胸前,五芒星的胸缚刹那间便结好了,天后零散的乌黑长更是被他一把拉住往后扯拽,逼的天后不得不高高仰起了玉颈。
暗闻天把天后的秀分开攥成两条带,交叉一遮,裹住了天后的双眼,又汇聚在她背后扎成马尾,并踝捆住了天后几乎要夸张弯曲到耳边的双脚脚踝,以四马攒蹄的态势捆住了天后。
一道红带鼻钩就这样挑起了她的美鼻,天后哀婉地呻吟着扭动娇躯,却无从挣脱,雪白的大腿一张一合,让暗闻天的下体又是一阵躁动。
最新找回暗闻天看着天后脸上浮现出渴求神情,知道天后早就迫不及待地等着被他如此强暴压制,残忍玩弄自己一番,便嘿嘿一笑,轻轻拍在了天后的雪臀上。
“嘘,媚儿和主人玩个游戏如何,我数三十下,你去将身前的蜜柳棒叼回来,如果能做到,主人就不给你灌肠,如果做不到,嘿嘿……一、二……”
天后顾不上反抗,只好像条肉虫一般用胸口支撑着地面,左蹭右蹭着艰难向前爬行。
待到暗闻天数到十八,她才勉强用鼻子探到了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软胶棒,可是此刻天后才意识到,自己嘴中塞着口塞,根本无法叼起此物啊!
这从一开始就是暗闻天在捉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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