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生明显松了一口气,乔画放心地开起玩笑。
怕通讯器那头的南歌和云玺听到自己受伤,她还特地凑近江生耳边,压低了音量。
江生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好像天塌下来都能当做被子盖似的,他身子往后撤了两公分,好心提醒道:“伤口会痒是正常现象,别用手去抓。”
“那万一控制不住怎么办?”
乔画说着又想上手了。
江生盯着她那双蠢蠢欲动的爪子,“控制不住可以告诉我。”
“你帮我挠吗?”
乔画皮痒,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总忍不住想逗他。
江生捡起地上的树皮,脸上带着看似温和的表情,“我可以帮你把手绑起来。”
乔画:……倒也不必。
“我觉得我应该控制得住。”
她把头发甩到身后去,十分嫌弃的薅了两把。
“头皮痒?”
江生难得主动找话题聊天。
乔画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回:“不痒,就是碍事儿。”
“你的头绳呢?”
江生记得刚上岸的时候她的头发是扎起来的。
“逃命的时候被树枝不知道刮哪儿去了。”
她现在恨不得找个推子直接剃成光头。
听到通讯器那头的元易文在安排轮流守夜的事儿,乔画扭头对江生说:“上半夜我守吧,你和宫野先休……宫野?”
乔画回头,发现刚刚还坐在她身边烤火的宫野佑二居然不见了。
“奇怪了!
他人呢?”
乔画问江生。
江生方才只顾着查看乔画的伤势上,并没有关注到宫野佑二的动向。
他起身,用日语叫了一声“宫野佑二”
。
弗西斯听到声音,立刻问:“怎么了?”
“宫野不见了!”
回答完弗西斯,乔画顺手把通讯器揣进兜里。
“你站这儿别动,我去那边看看。”
江生打开手电筒,把唯一的一把匕首塞进乔画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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