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余鸣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模糊的视线内出现熟悉的身影,是拿着一块石头在砸什么东西的高扬。
“高……”
他尝试着开口,充血的喉头把声音卡得死死的,只能发出低声的呜咽。
他试图坐起来,却发现四肢不受自己控制,抖得像在筛糠。
高扬一直关注着这个方向,看到余鸣稍微动了一下,立刻放下石头冲过来,“你醒了?”
他高声大喊,“姜教授,老余醒了!”
姜教授闻声赶过来,先是掀起余鸣的眼皮看了看,又隔着隔离服帮他把了个脉,最后,神色凝重的摇摇头。
高扬刚刚才亲手埋了自己的兄弟,转眼又要被迫接受另一个兄弟的噩耗,他红着眼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余鸣只觉得莫名其妙,蓄足力气终于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我怎么了?”
“你被蛇咬了。”
看高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路过的弗西斯顺口接了一嘴。
高扬这人是个刺头儿,看起来凶狠霸道,是走在大街上小朋友见了都要嗷嗷哭的类型,实际上相处下来才发现,这人不仅怕死,内心还特别脆弱。
弗西斯把高扬捣碎的木炭粉转移到干净的椰子壳里阴干,没什么感情地对欲余鸣说:“咬伤你的应该是尖吻蝮,岛上没有血清,我们救不了你。”
关于蛇的品种,弗西斯也不敢确定,从伤口上来看应该是尖吻蝮,但是从毒发的症状来看,更偏向于眼镜蛇之类的神经毒素。
余鸣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咬的,之前忙着逃命也没觉得痛,这会儿看到大腿被止血带捆扎才想起来,可能是之前在沙滩上就被咬了。
神经毒素扩散很快,剧烈运动之后会加快血液循环,增加人体对毒素的吸收,从而加重中毒症状。
弗西斯的话无疑是在告诉他:能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对不起,你没救了。
这和医生当着他的面下了一份死亡通知书有什么区别?
听完这话,余鸣的呼吸更困难了。
周青看着高扬攥紧的拳头,在弗西斯挨揍的前一秒把他拖走,低声问:“小江教授呢?”
“看乔画洗澡去了。”
周青:??
见周青一脸想歪了的表情,弗西斯赶紧亡羊补牢,“不是、是乔画身上沾了陈杰的血,姜教授怕她身上有伤口会感染,小江教授不是也没穿隔离服嘛,所以就一起去那边清洗了。”
周青一脸看智障的表情,把江生之前没弄好的通讯器丟给弗西斯,“看看能不能检测到信号。”
如果空管局之前有收到求救信号,那说不定救援队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他们要尽快制作好活性炭,免得在救援队赶来之前就窒息而死。
在这座荒岛上,死亡就像是悬在每个人头上的一把刀,谁都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
江生算是团队之中除了弗西斯外最理智的一个,在遇到困难和危险时,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途径。
其他人不知道救援队的情况,他和乔画是清楚的。
救援队如果真的不来,在这座危机四伏的荒岛上,他们还能坚持几天?
江生背对着大海,脸色前所未有的严峻。
就在他考虑应不应该把真相告诉大家的时候,前方走来一个晃晃悠悠的小家伙。
小云玺学着他的姿势在他身边坐下,江生问他:“你怎么来了?南歌呢?”
小云玺照旧一言不发,那双总是瞪得大大的黑眼睛有些疲倦,看上去想闭又不敢闭的样子。
作为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子,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一天,不哭死过去就已经是奇迹了,更别说这一路上小云玺还提供了好几次帮助。
江生对小云玺刮目相看,总结性发言,“你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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