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虽然不会变身,却也和onster一样丑陋。
例如现在推门进来的周宗棂。
他一进门就有股酸臭的腐味,让人不清楚他是块肉,还是一个人。
肥胖的他刚刚还放了个很浓的屁。
有次还听说他偷窃女房客的内裤,当场被当现行犯逮下,还磕头求她别送自己到派出所。
后来女房客干脆把被碰过的内裤送了他,草草息事宁人。
这件事之后,大家都不约而同把自己的东西看得更紧。
他进了隔壁的厕所,还没坐稳就听见叭噗一声,深褐色带血的粪水四溅,有些流到我这边来,我心里暗骂声干,而他则吐出一句排泄畅快的呻吟。
这就是周宗棂。
能感应怪物的无线电没有因为感应到他而出噪声真是大错特错。
在被困的这段时间里,诡异越来越多。
我仍然试图破门,但总是徒劳。
而房东之后一直没有人来找过我,我感到越来越冰冷,我不知道我消失在公司多久了,也许几天,也许几个月,肯定是一个尝到会被炒鱿鱼的时间,但没有人来找过我,甚至没有人报过案,连房东也没有。
我的消失原来是一件和世界无关的小事,这间厕所一直被占用,也从来没有人抗议过。
难道没有人觉得奇怪?连清扫的大婶也觉得少了一间需要打扫的厕所很棒吗?我仍然不会口渴、饥饿。
然而厕所却渐生异状。
那焦黑的痕迹越长越大,形状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完整。
我不愿形容那焦痕如今的轮廓,而它现在更渐渐挣脱墙壁。
在冷酷离奇的气氛中,仍不放弃偷窥的我现了第三个秘密。
还记得公厕最右边那间被水泥封死,冰得可以藏尸体的房间吗?
第三个秘密,就是从那开始的。
有一次,我突然觉得冰冷,而睁开睡眼,有一些听不清楚的声音在耳鸣着。
无线电噪声。
我仍禁不住肌肤的冰寒,怎么会这么冷?我开始摩擦自己的皮肤,神智没有从微灰之中恢复。
当我开始注意杂音时,一个巨大的关门声将我完全惊醒。
接着是,某个人拖曳重物的声音,脚步声。
我凑近门缝。
是房东。
我不禁惊悚起来,他此刻拖着一件意识不明的人体,一头长,不晓得是男是女。
房东吃力把那人拱上扶手台,而我几乎要尖叫出来。
她是个面容姣好女子,丝四散,肤色惨白,而鼻孔有两条干涸的血迹。
她的额头有铁锤敲打的伤痕。
干,那间水泥房真的有尸体!
雪肌上点点紫青,是尸斑?她死多久了?
接下来的事,虽然称不上奸尸,但也不会好看到哪去。
房东扭开水龙头。
他拿起一块布,沾湿了水,温柔地去抹她额头凝血。
她不能抬头,丝挽起又掉下掉下又挽起但房东不烦。
替她洗完脸后房东浸湿她的,浸湿。
房东打开她的衣服,她的迷你裙,一件一件在旁边安好彷佛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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