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去就读德国箸名的海德堡大学,当时她很向往欧洲的风情,并且立志要前往
跟哥哥一样的国度,跟着他相依为命,也不生儿育女,就是单纯的过着属于他们
的生活,那该有多惬意啊!
而现今,哥哥也离开了!
她生命中最亲密;最挚爱的两个亲人都离她而去,
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种失落感,她急于抓住;抓紧的东西,为什么往往都在她
最需要的时候消失?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凭自己在挣扎的心灵中堕落。
她开始流连在地下舞厅或是酒吧里面,她试图让热闹的人群来掩埋自己血淋
淋的伤口。
暑期间的联考,她开玩笑似的为了应付父亲的要求,否则她再也没有
丰厚的零用钱。
放榜时,她无意间在报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级中学,而
啼笑皆非!
好讽刺呀!
其他苦读而落榜的同学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亦斌已整整离开三个月了,此时亦妍也开学了,没有哥哥的日子已过一百
多天。
她未曾收到来自哥哥的消息,甚至只字片语!
她不敢主动询问父亲或是罗
妈,她只期待着,哥哥能透过其他朋友,安全的寄给她一封问候信,或是一张小
卡片,然而……没有!
她空等了一百多个日子之后,答案还是“无期”
。
她失望之余,内心的怨恨竟无由的高涨,她更痛恨父亲的拆散和不理解,所
以她以花父亲的银子当作是一种报复手段,她开始崇尚所有“贵”
的一切事物。
当她一次闲逛在台北市林森北路附近一带,无意间听到两个小流氓谈论到“安非
他命”
有多贵的时候,她上前去主动搭讪:
“喂!
说什么呢?有多贵啊!
说来听听。”
此时两位小流氓,因为惊讶亦妍的美貌与气质,错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亦
妍冲着他们微笑,重复了刚才的询问,其中一个叫做“阿勇”
的终于说:
“安非他命啦!
你不会有兴趣的!
一小瓶‘保济丸’的份量,要……”
阿勇伸出中指和食指,比出二的形状,亦妍接口问:“两千块吗?”
阿勇和另一个小流氓马上点点头,阿标问亦妍:“你有兴趣玩吗?贵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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