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没那个本事。
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
“你就是平安镇的镇长?”
紫衣使的声音冷冽低沉。
“正是,小人朱磊。
三年前接任安平镇镇长一职。
平安药店于六年前在此落户,平日也多行善举。
小的实在不知,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大夫竟会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啊?”
朱磊一上来便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恨不得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越是令人反感。
楚辞感觉要糟,果不其然,紫衣使当场就发怒了,底下的绣衣执法立刻就踹了镇长一脚。
“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明白吗?”
“明白,明白。”
朱磊再也不敢耍任何小聪明,忙不迭地连连应承。
至此,紫衣使才缓缓开口问道:“说说你所知的情况。
除了那位坐堂大夫,他可还有妻儿子女?平日里来往的又都是些什么人?”
“他叫王海,大概五十多岁,无妻无子。
至于平日的来往之人,应该以山上的猎户居多……”
朱磊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紫衣使身旁的下属打断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想清楚了再回答。”
“这是我堂叔的猜测,医馆猎物不断。
有一次他早起,还看到有人在后门放了一只野兔就离开了。”
朱磊被吓得几乎要尿裤子了,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堂叔,何人?将人带来。”
紫衣使的言辞依然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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