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万不可啊!”
“是啊,死者为尊,这般实属大不敬啊!”
“如此有伤风化啊,让百姓如何作想呢?”
萧衍毫不在意,决定一意孤行,轻蔑地笑了:“大不敬?哦,那爱卿们质疑朕时,可曾想过那也是大不敬之举啊?若朕不如此,爱卿们可不是就是信了南阳王的鬼话了,朕说过,今、日、一、人、都、不、许、走!
来人,快不快去!”
大臣们念念有词,不少人摇头晃脑着,觉着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倒也有人不以为然,这样一来,倒真的能真相大白了,他们做臣子的不就是要保陛下的一世英名吗?只是,更多的人是惊得目瞪口呆,傅婉更是站立不得,是冷汗频频,一半的被那句开馆给吓的,这般破天荒之事,真的是要生在眼前了?
一个劲地盯着萧鸢看,越看越觉着可笑,表姐就在这里,开馆什么的,难不成还能成真?
宫中侍卫是快马加鞭赶至王家,出了嫁的公主都是要在夫家摆放三年才可挪进皇陵,萧鸢的也不例外,不过半个时辰,侍卫们就办好了事。
当棺木被抬进来宫来时,萧衍冷哼着说道:“爱卿们,还不随朕前去?”
顾念着今日是小容华满月,抬着如此阴气的东西进来会冲撞了孩子,就命人把孩子抱到殿外,让人把东西抬到了宫内专做法事的殿内,还请了法师在一旁念经,萧衍在上了香后,让大臣们都亲眼来看看,是否是长公主本人。
“哦?不想看了?”
“陛下这”
大臣们都纷纷避让,大半夜的,没人想去惹上晦气,都在原地不敢动。
众人没一个敢上前,傅婉一下推开了旁人,上前看去,又看了看站着的萧鸢,吓得浑身冒冷汗,身子直打着哆嗦,指着萧鸢:“你你真不是?可是怎么可能?”
萧鸢叹着气,怕是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竟来看那道棺木中是不是自己。
稍稍瞥了眼,棺木中的女子还真的像极了她
其余人看着皇后如此,心中都有数了,不想萧衍倒是不依不饶:“来人,都给朕好、好、看、看!”
“不了,陛下,臣等都心知肚明了!”
“是啊是啊!”
“那南阳王实在可恶!”
萧衍心中鄙夷,这帮子大臣还真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就往哪边吹。
转身看已经呆滞了的傅婉,嘴边还在念念着什么,他的眼睛眯成一条好看的弧度,点头示意后,石安已在一旁准备笔墨伺候了。
“皇后私交藩王,造谣事端,毫无国母风范,朕意”
扑通,年迈的安国公忽然跪下了:“陛下!
求陛下看在微臣家族兢兢业业辅佐先帝的份上,还请陛下留情!”
接着有几位大臣也跟着跪下,且都是些先帝留下的老臣,让萧衍也是为之一顿,这些老臣连先帝都要给他们三分面子,他若是枉然不顾,只怕落下个无情的诟病。
萧鸢轻扯了下他,知道他今天是下了决心的,只是不想他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傅家的面子也是要给的,再不济,看在舅母的面上也要饶了傅婉。
他厌恶地望向傅婉,愤怒地甩袖,哼了声:“如此,便褫夺皇后封号,打入冷宫!
今日也折腾够了,都回了,若是再让朕听到什么流言,朕绝不轻饶!”
“是!”
能听到回字,大臣们心中是松了口气,这场满月宴还真是惊心动魄啊!
待人都散去时,连安国公也颤颤巍巍地被人扶着出去了,只剩下跌坐在角落里的傅婉,再有,就是他们了。
萧衍命石安赶紧腾出冷宫,迫不及待地要傅婉搬进去,还是她劝了还说暂时呆在雍华宫,让人快点挪傅婉回去。
“阿衍不要做地这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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