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陛下是这般除了王蕴之的?”
萧鸢嘴角冷笑。
萧衍敛下了神色,换上了笑脸:“皇姐在说什么,朕怎么不明白?”
“是什么陛下心里最清楚了!”
虽说王蕴之是周人细作,的确该死,可萧衍的手段才是让她不寒而栗的。
“这样不好吗?朕既能除了心头之恨,又能让朝上的大臣乖乖听话,皇姐,朕做的不对吗?”
他软软地说着,语态轻松自然,其实皇姐还有一事不知,他为了让王蕴之的死看上去就如同真的战死沙场,他可是忍痛赔进了一支队伍,只不过那些人都是朝上不听话大臣的子嗣,他们也算死有余辜了。
“自然是好。”
萧鸢盯着他,“今日我便要出宫,今生都不会踏入宫闱半步!”
萧衍一下扣住了她,目光清明地看着她,是暖意融融:“嗯,朕听说当朝长公主可是好好地呆在府里,为她的夫君哀悼呢,怎么会在宫里?还是有宫人管不住嘴巴在乱说了?”
他居然将长公主进宫一事都压了下去,她脸色一沉,暗得可怕:“你是要囚禁我?”
轻轻用一指按住了她柔软的唇瓣,眨眨眼:“怎会。
囚禁是把皇姐一人关起来,现在阿衍不是陪你一起进来了,这便不算囚禁。”
笑嘻嘻地,也不顾她的挣扎一下就是拦腰抱起了她,往寝殿走去,一路走来,他是毫无顾及,想来是这临华宫上下的人都换了个底朝天,能留下来的,都是口风最紧的。
“放开。”
被困怀中,她总是尴尬不已,倒是他都是一笑置之。
和杨敬将军讨论时费了些时候,现下已是黄昏,萧衍命人摆膳,而后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今后,阿衍每天都陪着皇姐用膳。”
一顿膳用下来,萧鸢也懒得多说一句,萧衍也不恼,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用完膳后,萧鸢不想理他,就径自坐在宫灯前慢慢看书,想着他或许觉得无趣了就会走了,可不想他就是块甩不开的牛皮糖,她在看书,而他就在看她。
沉默了许久,他沉思了会儿,忽然说道:“原来这便是寻常夫妻的生活。”
话锋一转,他来到她面前,蹙眉,看着她,“皇姐可曾和那个王蕴之也这般过?”
萧鸢放下手中的书,面无表情地扯了个笑:“陛下不是有安插人在府中,怎么还需问我?”
萧衍眉间闪过不悦的神色,他安插的青宁虽是最靠近皇姐的人,可这闺房之内,她却是不能事事俱全的,暗下神色,抓住她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若是他”
这时,外头的宫人轻轻地唤道,说是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萧鸢立刻起身,由宫人带着进入浴池中,褪去了外衣,正要除了里衣,她忽然觉着怎么宫人的手怎么如此灼热了?转头一看,萧衍沉重的呼吸扑面而来,他的手就横在她的腰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她一下就甩开了他的手,喝道:“你来做什么!”
那日开始,他便是誓再也不会强迫她的了,莫不是要食言了?
“伺候皇姐沐浴。”
他努努嘴。
“自有人伺候,不劳”
“哪有人?”
他双手一摊,疑惑地看着她,“皇姐眼花了,这殿内哪有人?”
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些人就消失在了眼前,当真是识趣!
萧鸢拢了拢衣物,准备回寝殿去,他在这儿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澡还如何能洗?不过萧衍这次学乖了,老老实实地退到了屏风后面,笑嘻嘻地说着他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他就在这里品品茶,等着她出来,绝对不会做半点逾越的事来。
“阿衍绝对不会越过屏风半步,阿衍可以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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