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上吃了个雪糕,可能沾手上了。”
谢明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故作镇定地说:“行了,既然来了就留下吃饭,我让朝叔去买菜。”
“不了不了,我们看你一眼就走,以后常联系。”
王宇说着伸出手要跟我握手,我也没多想就握了。
他的手也油腻腻的,跟谢明一样。
这俩人算是完成任务了,匆忙的离开了院子。
他们一走,我就感觉头开始晕,天旋地转的。
我早知道他们是田文德派来的,故意装作不知道让他们得手。
但他们演技太差了,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就算我没用八哥鸟去田文德家,也能看出这俩人的不对劲。
他们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水,但肯定知道对我没好处。
可他们还是做了,真是让人心寒。
几年的同学情,今天算是彻底断了,以后再见也是陌路人了。
虽然上学时关系不近,但他们这样对我,我心里还是堵得慌。
他俩刚走没多久,我就感觉天旋地转,胸口憋得慌,差点摔倒。
朝叔眼疾手快扶住了我:“少爷,他们对你动手了?”
“快……快扶我进去。”
我说话都颤了,额头上全是汗。
后脖颈子那儿,一股子寒气嗖嗖地往身体里钻,冷得我直打哆嗦。
朝叔一扶我,我就跟散了架似的,全靠他撑着
。
这俩“好同学”
下手可真快,闫明英那边法诀一催,我身上的那玩意儿就开始作妖了。
师父以前提过,有种害人的邪术,叫炼人油。
跟血肉瓮一个路数,但更狠。
血肉瓮是用横死之人的血肉炼的,人缘油更复杂,得用好几个横死之人的血肉熬成尸油,再炼化封存怨气,专门害活人。
这手段,真是够狠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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