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叔担心地说。
我的脸是阴沉的,现在我有点慌乱。
如果连城隍爷都镇不住这个魅虚,说明这个魅虚的道教已经很高了,也有可能城隍爷根本不想管这个破事。
现在这不再是胡子平一个人的事了,我和朝叔也牵连进来了。
似乎所有看过《魅虚仕女图》的男人都会被这个魅虚纠缠,而《仕女图》是清末的作品,已经一百多年了。
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这张仕女图,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魅虚手里。
她伤害的人越多,道路就越高。
看来我把这件事想得很简单,这个魅虚比我想象的更难处理。
看着我发呆,朝叔在旁边说:“少爷,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天亮了一会儿去胡子平家看看,不知胡子平那边怎么了。”
我说。
“嗯,天亮就去。
看来城隍治不了这个魅虚,那我们还要不要去城隍庙把那幅画挖出来?”
朝叔说。
“天亮了我们先去城隍庙看看”
我说。
看着窗外的夜晚,东方已经长出了鱼肚白,天快亮了。
感觉只是一时的功夫,没想到几个小时过去了。
让朝叔做早餐,简单吃完,才六点多。
然后,我让朝叔打车,我们直奔城隍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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