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彦家支持四皇子才会提前以我的名义派了一队兵马返京。”
周予迟看着李祁明的双眼似有泪水,“我发现后便立刻赶来了,但还是晚了,让景恒平白遭了这么多。”
岑槿书转头看向司奕,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他?”
“那日和李祁明分开时,他刚好骑马回京。”
“那天遇到那么多骑马的,我哪记得住。”
岑槿书挠挠脸走到周予迟身侧帮他把手腕接上,又让司奕把他的穴脉解开。
“实在抱歉,我不知道你是无辜的,既然是误会那等三皇子醒了你们好好解释就是。”
“等他醒了,我定会好好同他赔罪。
在下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岑大夫不要介怀。”
岑槿书道:“不会不会,司奕刚还拧断了你的手腕,是你别介怀才是。”
周予迟摇头,自己确实该打,若不是自己疏于关注京中的消息也不会在他父亲将所有事情都做了之后才知道。
最后,李祁明还是命大扛了过去,第三碗药罐下去后人虽没醒但脉象总算是平稳了下来。
“命算是保住了,以后好好养着就是,少将军也不用因为内疚而茶饭不思,别等三皇子好了你又躺下了。”
见周予迟听不进去岑槿书也懒得再劝他,本来昨夜他就没睡好白天又忙着救李祁明现在一闲下来腰险些没断。
看出他的不适,司奕便拉着他回去休息。
李祁明是三日后醒的,再次看到周予迟他十分平静甚至对他笑了一下。
周予迟一脸憔悴的坐于他床边,问:“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帮李祁君杀你吗?”
李祁明摇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终于肯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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