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钰咬着唇,眉眼流转之间透着一种罂粟般的诱惑,滋生罪恶又无辜。
眼尾洇出的那抹绯色艳的好似裹了一层毒药,睫上的残泪,颤动间顺着他湿红的眼眶,滚落至南姝皙白的手背上。
【吸溜,好看爱看多来点。
】
【坏了,我雄鹰一般的女人居然被诱惑了。
】
【诡计多端的男人,不守男德,拉去浸猪笼。
】
司钰鸦黑的眼睫微颤,喉间溢出一声惹人遐想的闷哼,而后又将头垂的更低,“谨遵师姐之令。”
南姝深深看了他一眼,墨黑的眼瞳里只一片漠然,而后她将短鞭收起后施施然离开。
司钰望着那点明艳至极的色彩渐渐消失,身上丝丝缕缕的痛感让他不禁扬唇一笑。
有意思,实在有意思,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天意呢?
他浅金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暗光,那晦暗最深处仿佛住着一个即将破笼而出的野兽,极致的偏执和疯狂。
回到落霞峰的南姝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狗蛋兴奋十足,“宿主,好样的,你这恶毒女配演的让我都期待后面打你脸的剧情了。”
南姝声音闷闷道:“能夸夸,不能夸滚。”
“得嘞,小蛋子告退。”
狗蛋一时来了戏瘾,掐着嗓子,滋滋啦啦且尖细的机械音更显诡异。
翌日。
南姝早起继续和莫白对练,其实只是她单方面挨打,那怎一个惨字了得。
她今日特意穿了一袭墨色衣裳,但依旧能看出沾上了不少尘土。
两颊泛着浅淡的红,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几缕发丝落在耳侧也被汗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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