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哭笑不得。
和谢琢走的近的这个刘满仓,还挺有意思。
“来,三嫂,坐,”
刘满仓把赵继生手里拿着的麻袋扯过来放在地上,“站着多累啊。”
徐言摇了摇头。
隔了一会儿,又往地里看了看。
接着,她把头上的草帽拿下来,还没开口,刘满仓就二话不说拿着草帽往地里窜过去。
也不知道他跟谢琢嘀咕了几句什么,被谢琢抬脚在屁股上踹了一脚,又飞速窜回来了。
大家伙儿在马路上待了一个多小时才都陆陆续续下地,再晚,怕干不完了。
人群一走,树荫底下就剩了徐言一个人。
有几个爱嚼舌根子的婆子,刚好和钱英秀分在了一起,此时见徐言一个人悠哉悠哉的坐在地外面,就觉得不顺眼。
“也不知道那谢老三图什么,娶这么一个祖宗回家。”
“我看这谢老三就是鬼迷心窍被勾了魂儿了,娶这么一个搅家精进门,以后这日子指定是没法过下去。”
“就是,这小贱蹄子还想着当家做主呢,以后谢家那两个崽子还不被磋磨死啊!”
“她婶子,”
有人叫了一旁的田婆子一声,“你之前说的那事儿,我看能成。”
田婆子是个精瘦精瘦的小老太太,有一只眼睛瞎了看不见了,据说是年轻的时候被她男人一皮带抽在了眼睛上,直接抽瞎了。
她家四个闺女一个儿子。
老大老二都嫁人了,老三虽然岁数也到了,但她嫌人家给的彩礼太少,一直没同意,现在二十二了,还在家里伺候一家老小。
唯一的儿子又生了一窝赔钱的丫头片子,她听别人说,要是抱个男娃子过来养几年,就能生出带把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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