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嬷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惨白。
“娘娘，这事儿可不能乱说。”
德妃娘娘哼了一声。
“大家伺候的是一个男人，皇帝在床上什么德行？你们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软溜溜的，像蚯蚓似的，半点用也没有。”
“吃药都直不起来。”
蔡嬷嬷，……
“你说那东西直不起来还能让女人怀孕吗？”
蔡嬷嬷想说，她哪里知道？
德妃娘娘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诡谲，冰冷中带着疯狂的笑。
“没想到皇后是这样的人。”
“是真没看出来。”
“皇后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天大的绿帽子扣下来。”
“还没证据呢，做不得准。”
蔡嬷嬷提醒一句。
她只是猜测，可别让德妃娘娘白高兴一场，不然现在有多开心，到时候就有多失望。
“再派人打听打听，我要确凿的证据。”
德妃娘娘说道。
蔡嬷嬷点头应下，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事了。
“娘娘，这种事情即使有证据也不能挑出来！”
蔡嬷嬷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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