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匆匆来了,又匆匆离开了天启城。
从那一天起,我的道路没有变,可夜深人静之时总觉得天启城好像少了些什么。
侯府对这个唯一的孙女也是极尽宠爱,任由她在江湖上混。
这一年我登上了良玉榜首甲,我在想她这样的江湖人应该也听说了稷下学院萧若风的名字吧。
那日,一道圣旨颁去了安南。
父皇要将秦鸢赐婚于我,三年后完婚。
秦鸢身后是两大侯府,父皇对侯府的态度是既有不平凡的情谊又有君王的猜忌。
我想此举是一来是想把她匡在天启为质,以试探侯府的忠心。
二来,母家显赫的青王太不安分,父皇要让我和皇兄的身后有世家可依来抗衡青王。
从而不仅答应让兄长纳影宗宗主的女儿为侧妃,还将身系两府的郡主赐婚于我。
我早就明白,我的婚姻也逃不了皇室的联姻与算计,甚至我因为不想面对而刻意推脱了许多父皇与太后想起的由头。
如今,我终究也逃不过权衡利弊下的联姻,可……竟然是她!
这一道赐婚圣旨,我感受有些复杂。
有些庆幸又有些茫然,那么清澈的眸子,那么清脆的声音,她也是权力倾轧下的棋子么。
我瞧着明黄色的圣旨,从今日开始,秦鸢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从赐婚那日起,我好像多了些盼头。
我在别院里种了很多很多鸢尾花。
我仍然还在为那盘天下的棋谋算着,可闲暇时分却爱上了在别院给那些花浇水,让人的心很容易静下来,没有任何的纷纷扰扰,只有眼前的娴静,几个时辰便这样过了。
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
出身西南道第一世家顾家的顾老三家中遭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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