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指着繁华的都城,“而我们呢。
最善战的将军被灭了门,最有威势的军侯们远远地离开了朝堂,父皇年迈,皇子内斗,长皇子无能,青王阴险毒辣,我与兄长没有显赫的母家支持,天启城其实一击就可破。”
“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人站出来,稳定局势。
才能为以后北蛮和南诀的入侵,做好准备,才能守护住我们北离。”
萧若风一字一句,“也是我们三人的家族牺牲了多少人才有了今日的北离!
作为稷下学堂的萧若风,我对昨日之事有愧。
可作为萧氏皇族的琅琊王,我们需要影宗甚至是两大侯府的联姻,拦住你们,我不后悔!”
秦鸢与叶鼎之不语。
这些对他们来说太沉重了。
身为将军府与侯府出身的他们来说焉会不懂?可这一切为何非要牺牲他们的感情为代价呢?昨日之事,其实他们内心怪的不是主导阻拦他们的萧若风,而是怪这世道,非要折了他们少年人的羽翼。
师父说,走的路多了便有答案。
那便走更多的路吧!
算是一夜好眠,她太累了,忽而得到了一丝喘息。
翌日清晨,琅琊王府门前已经候着一辆马车。
叶啸鹰朝着走来的秦鸢抱拳一拜,“郡主,昨日听说你请来了良玉榜的前十甲浩浩荡荡地杀到了喜堂门前!”
秦鸢一愣,这大汉看装束应是琅琊王军中之人。
还真是“会”
夸人,精准踩雷。
“郡主!
敬你是条汉子!
真不愧是战神的孙女。”
叶啸鹰继续慷慨激昂。
汉子?!
秦鸢一噎。
我谢谢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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