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看着被送入洞房的易文君,心如刀绞,是他们太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么?是他们小看了天启小看了皇权?他们是蚍蜉撼树么?
这一场输的是一场抢亲,可似乎击垮秦鸢多年来的信心。
她曾经觉得在逃婚这事上有许多构想,可她如今才发现不过是年少轻狂不知愁滋味。
如今,她只想好好缓一缓,眼皮也似乎很重,犹如骑着烈风驹跑了许久,想停下休息一会儿。
“嘭!”
秦鸢最后映入眼帘还是那些喜庆的红色,倒在了萧若风怀里。
“妹夫,你可真下得了手!”
百里成风听说秦鸢都晕倒了。
虽然同样是把儿子打得鼻青脸肿,可秦鸢毕竟是个丫头。
秦鸢清醒的第一眼便见着两个父亲,和狼狈的百里东君。
“作为父亲,我为你们骄傲!”
秦陵吁了口气,“虽然是闯了祸,但到底是没有辱没侯府的气节!”
秦鸢有些看不懂她爹,他这反复横跳的态度,是什么个意思。
“可……你们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秦陵叹道。
太安帝连夜派人召见镇西侯府世子与小公子,以及靖南侯府二公子与小郡主。
帝王心,深不可测。
百里成风与秦陵交换了神色,不知是福是祸。
萧若风得知了传召,也紧跟着进了宫。
即使是亲父子,他也揣测不了这帝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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